杨瑛这么一说,柴安安也只有点头。
这时,酒已经放到了穆策的面前。
穆策端起酒:“来,借花献佛,感谢安安这段时间陪瑛出游;同时也感谢瑛的善解人意。”
“瑛?什么时候称呼变成这么简洁了?”杨瑛把穆策的称呼上的亲切推远,说成了穆策是想省字。
“你不反对这样的称呼就行。”穆策看杨瑛时的眼神又在升温。
“称呼而已,你是一城之长,我又能怎么反对。叫我杨某人,我会听的更顺耳。”杨瑛这是不反对吗?
可是穆策笑了一下,说:“正如你说的,我省字,三个字太多,一个字刚好。”
说到这时穆策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杨瑛也就不再多说了。
饭后,柴安安的行李箱进了她自己的车,她的人却只能上郝麟的车。
一路上,穆策并没有对柴安安说任何话。
柴安安也没有问,她想,穆策愿说就说,不愿说最好;因为从预感上,她认为穆策要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车快到归真园2112号门前时,还是柴安安先打破了沉默:“我家亮着灯,我妈妈在家。”
由于激动,柴安安都有些结巴。她一直担心妈妈的安危,没想到妈妈竟然在家!
“不要开心过早。”穆策把车停在了离归真园2112号还有两百米的地方。
“为什么停下了?反正你要见我妈妈的,有什么话到我家再说吧。”柴安安回家心切,她真的在些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我想提醒你的是,进了家门要出来就难了。”穆策声音沉静,灯光昏暗,看不见他的表情。
“什么意思?”柴安安感觉一股不安的乌云向自己压了下来。
“你妈妈被人举报了,问题很严重。她被隔离在家,需要她写一些交待材料。可是时间过去两个多月了,她一个字都没写。现在你回家了,正好去劝劝她吧。有什么交待清楚,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的,消极抵抗一点用都没有。”穆策声音沉静的几乎没有音调起伏。
晴天霹雳,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柴安安问:“谁举报的?举报我妈妈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关键是你妈妈的态度,和事实的真相。”
“是陷害。有人在陷害我妈妈。”柴安安声音加大。
“你冷静。正因为我们也防止举报人的别有用心;所以在花大把的人力物力调查。”穆策对柴安安的反应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