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表哥!你最好了。”
如何拿下一个男人?
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就对了。
沈绥怀眉头一挑,精光一闪,威逼利诱道。
“可我只有一个人,抱你已经很累了,抱它……你就只能留在这了,天黑了毒虫猛兽很多的。”
季天虞闻言,按小说一贯套路,沈绥怀想让她肉偿。
切了一声道:“表哥!你凑近一点。”
沈绥怀在浅笑中,将脸凑近。
她看着怼在自己眼前的俊脸,唇边还有一颗痣,挺勾人的。
“表哥闭眼!”
沈绥怀想看季天虞听不听得懂自己的暗示,闭上了眼睛。
她得纤纤玉指顺着沈绥怀的手臂滑动,勾住了沈绥怀的脖子,唇渐渐被他吸引,朝他压去。
沈绥怀虽画了很多艳丽的春图,可近距离接触会动的季天虞还是第一回,有点紧张,手脚无安放之处。
季天虞眼帘下拉,沈绥怀的喉结胡乱滚动,她心里闪过恶趣味,擦唇而过。
一口咬在了沈绥怀的耳朵上。
沈绥怀才被一触即离的柔软蛊惑,就被耳朵上撕心裂肺的痛的差点跳脚乱叫。
她还舔了一下伤口道:“如此表哥就有力气了。”
沈绥怀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转为红色,几经起伏,主打一个刺激。
死死掐上她的腰,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尖尖上挑。
“表妹真是好样的!”
牙齿抵着后槽牙,勾人不自在的小东西。
她的唇在她昏迷时不时造访过,她清醒着可能味道更好。
猛然压下。
季天虞被吓到了,眼睛大睁着。
沈绥怀的吻一言难尽,他似草原的汉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毫不在意肉会不会疼。
咬、叼、嚼、咽、啃、吞、含,她舌头都痛麻了,眼泪都飙出来了。
推着沈绥怀,小声道。
“唔……痛……”
季天虞感受到了,再不分开,肉体难保。
她是个颜控,对好看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沈绥怀的长相与鬼灯一念不相上下。
这就很引她犯罪了。
沈绥怀喘息着退开,将她紧紧抱住。
小萌物好可怜,看了一场大戏,叫都叫不出来了。
她看着闪烁星光的天幕,嗫嚅道。
“我们回去吧!我困了。”
沈绥怀理了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丝。
捏住小萌物的后颈提起,放在了她怀里。
“抱好,别放掉了。”
便宜也占了,给她点好处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