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怀面目含春,背满满一篓子的笋,看着她的背影。
怕吓到她,也只敢浅尝辄止,怕将人逼急了。
季天虞转身看着沈绥怀,道:“沈绥怀,你是不是男人?我都这么明显的不愿意了,你就不能当做听不懂?”
沈绥怀看着她,半晌,笑出声:“季天虞,你每次拒绝我,只会让我更想占有你。。”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明知道,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我都不会对你生气。”
季天虞气恼的转过身:“你就是仗着我双手难敌四拳,是个路痴,就胡作非为啊!”
“我哪里胡作非为了?”
沈绥怀放下背篓,从后面将她圈在怀里。
“我抱你一下,你就想到那些事去了。”
“你……你放开!”
季天虞被他抱得浑身发烫,羞恼的挣扎。
沈绥怀低头在她颈侧蹭了蹭:“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准逃跑了。”
“那万一你以后兽性大发,我又不是没可能跑掉。”
“你敢。”
沈绥怀低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季天虞浑身一颤,气得脸都红了。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要心做什么。”
沈绥怀将她抱得更紧。
“你又不肯喜欢我,要心只会更烦恼。”
“你……”
“好了好了。”沈绥怀不想听她继续说些赌气的话。
“我知道我上次吓到你了,这样,我以后都不强迫你,等你想好了,我们再……嗯,怎么样?”
他越说,季天虞的脸越红。
什么想好?
再什么嗯?
他故意的!
季天虞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又羞又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沈绥怀吃痛,却也没松开她,只是闷哼一声:“你属狗的吗?”
“哼。”
季天虞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谁让你招惹我。”
沈绥怀心下微暖,他蹭了蹭她的脸颊:“那这样,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趁人之危。”
哎。沈绥怀一声叹息,他能感觉到她全身都绷紧了,想生气却强忍着。
他低声道:“我知道你气我上次吓到你,可谁让你口口皆是鬼灯一念,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不许你提他,再提我就……才做出那种事……”
说到这里,他喉头微哽,“我没想趁人之危,只是……你太香了,我没忍住。”
季天虞:“……”
她能说她完全不生气了吗?沈绥怀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幼稚得可爱。
她的道德感被沈绥怀踩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