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道:“堂主,有一群人朝山上而来,带头人是一名身穿明黄色锦袍的男子。”
季天虞眯眼。
“七杀阁对于一个太子而言是一盘很好用的棋。”
“藏好七杀阁的老巢,别让我皇兄发现。”
玩政治的心都脏。
混商圈的身心皆脏。
对祝余鞠了一躬,倾城一笑,忽略眼里的泪花真的很美,后退,一步,两步,三步。
不舍的盯着鬼灯余婖,又扫了一眼为她量身打造的庄园。
猛的转身,朝着山下跑去,头发扬起,步子飞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狼,前面的是风光无限的救世主,值得她用命奔赴。
沈绥怀!对不起。
鬼灯一念!对不起。
鬼灯余婖、还有半年未见的鬼灯余暨,母亲对不起你们。
可她能怎么办。
母后!对不起。
京城,皇宫,皇后宫里。
皇后梦到了她的囡囡在哭,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捂着心口,堵到不行,喘不过气了。
“哇哇哇……”
一直很安静的鬼灯余暨也哭了起来。
半年来,皇后尽心尽力,把寄托都放在了鬼灯余暨的身上。
“哦!宝宝,外祖母抱抱,不哭不哭。”
抱在怀里哄啊哄。
“宝宝乖乖,不哭不哭,想母亲了是不是,不怕不怕,外祖母也想女儿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宝宝都长高长胖了,不知道她回来后还抱不抱得动。”
“哦!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宝宝,乖了乖了,不哭不哭。”
母子连心,她的不安终是传递在了鬼灯余暨身上。
鬼灯一念也心有余悸的醒来。
啪嚓一声。
用于占卜的龟甲也从中央裂开了。
这种感觉与上次她失踪时是一样的。
穿上衣服。
看来要去一趟山州了。
只是确认她过得好不好。
好,他是继续等一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