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试探开口,“微臣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太后让微臣给她的孩子画一张人像,以解思子之苦。”
季天晚皱眉,画像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通过她。
“本宫帮不了你,他们周围明里暗里有几百人,母后与父皇也不会让我接近他们,你找错人了。”
千寻闻言,他们?意思是不止一个孩子。
“公主你就帮帮微臣吧!太后不能看着孩子长大,愧疚成疾,夜夜咯血,大概只有看孩子一眼,哪怕是画像,也能缓解病情。”
季天晚听见咯血二字,心脏猛跳了一下,动摇了,季天虞只能死她手上。
“你真的只是画像,不做其他。”
千寻一脸坦诚,“当然!”
季天晚思绪万千,“本宫试试。”
边疆。
季天虞又在商讨军情的时候,又睡着了。
沈绥怀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看,恨不得长双透视眼,可穿透皮肉。
再等半月看看!
“咳,近日我们不要……她太累了。”
鬼灯一念点点头。
“嗯,她已经连续三天在用膳时睡了过去。”
沈绥怀欲言又止,指了指她的肚子,“她会不会是……又……”
鬼灯一念蹙眉,“你那药,我们都是两年吃一次,怎么可能。”
沈绥怀用下巴指了指,南戎大营。
“你忘了,那个……嗯……”
鬼灯一念不肯定道:“不应该吧!一次而已。”
沈绥怀看向他笑了笑,“二次而已!”
鬼灯一念心想,按他的体质,二月就有了,就很逆天。
“所以……”
季天虞看着头靠在一起的二人,基情满满,打了一个哈欠道。
“你们背着我干什么呢!算计我?”
二人站直,“没什么,讨论晚上吃什么?”目光却一直盯着她的肚子。
季天虞一听‘吃’字,就想起了好些少儿不宜的事,以为他们的吃是那种吃,耳朵一红,转身就走。
“哦!”
二人跟在她后面,盯着她的腰身看。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太折磨人了。
东泽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