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看才发现她只闭着一只眼,红肿的伴着眼泪,还不停的拿手揉搓着。
心知是自己想岔了,看来她只是被风迷了眼,便对身后的丫鬟说:“你去帮她看看。”
那丫鬟得令,小心帮谢晚吹了吹眼睛,她才感觉舒服多了。
眨了眨眼,待完全不疼之后才向阮东卿道谢。
“以后小心些。”并不是什么大事,阮东卿挥了挥手,仍是一副和善的模样。
谢晚便福了福准备走了。
“等等。”还没走到两步,身后又传来了他的声音。
谢晚一转身,站定了看着他道:“三郎还有什么吩咐?”
阮东卿看了看她,沉吟了一刻,才小声的说:“你可愿嫁给我二哥?”
谢晚本来平和的表情刹那间有些扭曲了,不由的咬着牙问道:“三郎何出此言?”这事原来连他也有所耳闻了。
“愿是不愿?”阮东卿的眉头皱了皱。
“不愿。”谢晚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严肃认真的说。
阮东卿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毫不回避的看着谢晚,似乎在判断她言语中的真伪。
他身后原本跟着的丫鬟早就站在稍远处,似乎在把风的样子,倒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忽然又一阵风刮起,吹得二人衣角烈烈作响,两个人却谁也没有动,周围一片死寂。
谢晚丝毫不回避他探寻的眼神,心里一片平和。她很清楚,自己不愿意。任谁来问,她都不愿意。
过了良久,阮东卿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谢晚在那里站了许久,也没想通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等到了第二日,她才明白。
阮东敬来找过她之后的第二天,大夫人又唤她去了正房,她心里有些忐忑。
大夫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果然没看错你。”
谢晚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只是看着大夫人等着她的后话。
“今日稍早些时候,二夫人又来找过我。”大夫人抚着手指上的祖母绿绞金丝戒指淡淡的说。
原来昨天阮东敬居然找到了自己的娘亲,将谢晚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遍,告诉她说自己不过是吃中了谢晚的厨艺才会一而再而三的去找她,所为的也只是打打牙祭,对她并无任何兴趣。
他平日里生性不羁,也时常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事,二夫人听了这话想想便也信了,于是今日便来寻了大夫人将那日要将谢晚要到自己房中的事情给了了。
毕竟她也不想自己房里多个年轻的娘子,何况这娘子还是大夫人的人。
至于为什么,便要说起阮家的二爷了。
此人按照谢晚从旁人口中听说的,是个心机颇为深沉的人,计谋颇多,按照她的想法应当是个极为严谨的人。
但是谢晚不知道的是,他的确在大多数事情上严谨,但可惜的是在女色上有些毫无节制。
说起来阮家这两位正值壮年的老爷也是奇怪,一个好食、一个好色,真真是将食色性也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如此一来,谢晚心中的大石便也放下了,既然阮二郎出面说清楚了这件事情又找了个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有说服力但也说得过去的理由,她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令她更为惊讶的是,待她回了自己的地盘之后阮东敬来找了她。
“我没想到居然会让你陷入这般麻烦之中。”他语气中带有一些自责的道:“若不是昨日三弟找到了我,我还不知道有这回子事情。”
谢晚一听便愣了,阮三郎居然去找过阮二郎,听起来还是三郎将此事跟他说的一清二楚。
这下她便想起了那日那声在风中显得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他问自己是否愿意,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嘛?
她有些怔忡,不明白他为何要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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