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事到临头,明明已经欲火难耐了,腿还夹这么。真是娇妻上床九分羞,诱得相公口水流。”杨逐宇心中阴笑,在杨亦菲双腿之间一抚,果然已经湿了大片,暗笑:“嘿嘿,看你还能害羞到几时,我一定让你主动松开。”
杨亦菲感觉他用手摸自己的最最私密之处,大是害臊,心想:“难道摸女儿家的那里,也是洞房花烛中的一个过程?真是羞死人了。”羞涩之余,一种从位感受过的瘙痒从下体传便全身,心中一激,全身娇颤连连。果然,本来是被动的被分开了**,而此刻,却情不自禁主动的微微分开了一些。
杨逐宇呵呵一笑,像猫儿见了腥似的,大嘴一凑,立即赌了上去。杨亦菲尖叫着“嘤咛”一声,张大了小嘴,兰气幽幽,差点吐不出来。
这具玉体实在太过完美,杨逐宇大嘴吃了个够,又留恋起了那对可爱的小白兔。大手摸了下面,又向上游走,握住那一对玲珑的**。舌头也跟着大手的“步伐”,回到了**上,细细品尝起来。
杨亦菲这时候象虾米一样,她全身倦缩,不停扭动,已是抖个不停。
“妹子,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呀?”杨逐宇用牙齿磨了磨玉峰上粉红的蓓蕾,怪笑连连,一副**摸样。
“想要……要什么?”杨亦菲全身酥麻,**已经熊熊燃烧,空虚的身子只想得到眼前男子地填充。她却不懂那“黄龙穿洞”的过程和情节,断断续续的回答。
“哈哈,我清纯的小妹子,从小在古墓长大,没接触过男人,衣服都脱光光了,竟然还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杨逐宇双手来回抚摩,嘴含着小蓓蕾不放,含糊说道:“不管是什么。你只说想不想要。”
杨亦菲娇喘道:“我不知道,也不懂,杨大哥,但我想……想要。真的很想要。”
听了这一声热烈的“真的很想要”,杨逐宇的小弟几乎热泉爆发,虽然忍住没有再流鼻血,但被她求爱的声音搞得浑身燥热。胯下不断肿胀、一直达到极限,气势可敌千军万马。他本要说:“好,我这就给你。”心中忽然又一热,忍住冲动。柔声道:“亦菲妹子,我感冒了,刚刚又流鼻血。现在全身作冷作寒。可我地大腿处却在发热发烫。一冷一热很容易让病情加重的。为了爱你的人的健康着想,你先帮我揉一揉。好吗?”
“我刚刚要你多加衣服,你就是不听我地,还要脱光了衣服。”杨亦菲强制压住身体里的瘙痒,用手一摸他的额头、脸颊和背脊,果然一片冰凉。(坐在零下几十度的寒冰床上、不凉才怪。)心中大是心痛,嗔了杨逐宇一眼,温柔地靠在他怀中,又问道:“你哪儿发热发烫?”
杨逐宇双手可不停歇,在她两个玉峰上又揉又捏,嘿嘿一笑,低头向自己胯间一看,用嘴噜了噜,怪笑道:“这儿,你自己低头看。”
杨亦菲知道那下面是人最害羞的地方,所以也一直没有敢去看过杨逐宇那里。这时候天真的低下头,忽然“啊”一声尖叫,花容失色,看见了一条黑溜溜的大虫。这是人生第一次看见男人地下体,心中除了惊诧就只有惊讶,身子簌簌发抖,颤声道:“你这儿好可怕,看得我心里‘砰砰’乱跳,慌乱不安。我不敢揉,你自己揉一揉,好不好?”
杨逐宇大叫:“我自己揉?”苦笑了一下,心道:“我靠!绝色美女面前,我还去表演打手枪?这岂不是对尊严的一种侮辱?”亲了亲她嫩嫩的脸,柔声道:“还是你帮我揉地好,你知道地,我地双手现在没有空闲。”
“杨大哥真无赖。都感冒到全身作冷作寒了,手还不肯离开我那儿……”杨亦菲当然知道为什么没有空闲,一脸羞涩,心里极是怩怩惶惶。她心疼杨逐宇,只有大着胆子,低头看着那庞然大物,闻得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心儿又是一阵慌乱,一双玉手儿,欲伸欲缩,十根纤细地玉指犹豫徘徊,最后一咬牙,十指递上前,紧紧握住那跟圆柱形状的巨物。
杨亦菲双手一捏住“小杨”,只感觉热烫异常,心中一惊:“杨大哥这里果然发高烧了,而且还烧得厉害。”(男人最激动的时候,那玩意儿不热才怪,是男人都知道。)她不知其中原理,害臊之心也减少了几分,五指轻轻的在上面揉抚,极尽温柔,心疼的道:“杨大哥,你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也不早说。”
这样的爱抚下,杨逐宇全身都要飘起来了似的,心里爽的乐翻了天,忍不住淫叫起来。“哎哟,哎哟”**了两声,摸她**的一双大手改成抓住她的两手,只希望她更用力一些,断断续续说道:“是呀,杨大哥烧的挺厉害啊,39度就算是高烧,这种温度,至少也了。若是热在脑袋上,估计不到小半个时辰,不烧成脑瘫、也热成了白痴、疯颠。”
“什么3945的?”杨亦菲微微一:_哥都烧得胡言乱语起来了。”于是更是心疼,揉的速度也更加快了一些,更加温柔了一些。
她揉了许久,见杨逐宇那巨物并没有减热,而是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就象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里面涌蓄了不可估量的潜力和能量。见他微眯着眼睛,不时的哼哼两声,她不知道杨逐宇是飘飘遇仙了,以为是要死了的样子。
杨亦菲心里大急,自作聪明的想:“感冒发烧又怎么会只热一个地方?杨大哥难道不是发烧?现在的样子,倒象是练功走火入魔。控制不住内力,让全身真气集于一处,疏散不开来。这可不得了,
是久久不能涣散,极有可能在体内爆炸,导致所有血脉俱损。”想到这里更是心焦,手上悄悄潜运内力,在揉抚地同时,把内力从“小杨”身上注如。顺游直上,流进杨逐宇的丹田,想要助他使全身真气回归。
杨逐宇感觉到一股极其柔和的暖流从“杨二哥”身上缓缓流进身体,杨亦菲手指上用了内力。揉捏时候透入心骨,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更让人神魂颠倒。
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幸福”,偶然间他脑中一亮。立刻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想:“亦菲妹子以为我走火入魔了,在给我疏散内力呢。哈哈,丫头真可爱。”他虽然邪恶怪搞。却不愿让心爱的人百百浪费内力,丹田运起内气,也从“杨二”身上发出。要把亦菲的内子给反弹回去。
杨亦菲正在缓缓的注入内力。忽然只感觉“杨二”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十根手指一麻,不由自主被弹开了。急忙又抓回去,这次有了准备,可仍然是被“杨二”上面地内力弹了回来,她心中一震,十根手指再也放不下去了。只见杨逐宇的二弟,被两股内力相撞,激荡之下,不停的颤动点头,神气威风凛凛,形貌十分可怖。
“杨大哥好深的内力,看来我是压制不住地。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杨亦菲心急如焚,病急乱投医,想到火怕水、冷解热,忙道:“杨大哥,我去给你找点冷水淋淋,这样也许会好一些。”
“傻丫头,关键时刻,怎么能够泼我冷水?”此时杨逐宇的“小弟”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早就剑拔弩张、不能收退了,在得到了满足的同时,心里变的更邪恶。故意呻吟道:“妹子,你别乱想,我没有走火入魔,我这叫做‘局部性冷感冒’,是种很罕见地发热发烧病症,用冷水淋只会雪上加霜,需要有湿润并且有热温度的东西裹含住才行。”
真的、假的,杨亦菲哪里去想那么多,含着泪儿,焦急地道:“那怎么办呀,这寒冰床的石室里,没有热水,也没有热温高的东西。我们还是穿好衣服,离开寒冰床吧,先到室外去。”
“不,不,今天是我们大喜地日子,洞房花烛,怎么可以到外面去。”杨逐宇连忙反对,瞧了瞧杨亦菲淡淡地樱桃小口,心潮难以自制,可怜巴巴地道:“人口中的热度是温暖地,湿润柔和,最能解除烧热,若是用嘴……。咳,咳,那最好不过,肯定立马退烧。”
“什么,用嘴含……?”杨亦菲大吃一惊,一对美目圆圆的瞪着,瞠目结舌,象是受了惊吓一般。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悄悄看了看杨逐宇胯下,这么巨大之物,又是最使人害臊的东西,用手揉一揉就要心跳神乱了,要用嘴含住……。心中浮想联翩,嫩脸羞的快滴出水来。一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亦菲妹妹不愿意,大哥不难为你。哎,我可怜的娘子啊,新婚之夜还没有过,就要变成一个俏寡妇了。大哥……我……我真对不起你啊,看来我们只有下辈子在洞房了。”杨逐宇故意全身抽搐了几下,双眼往上一翻,装成一副要死活不成的摸样。
“好,好,好,我含,大哥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没事的。”杨亦菲心中大乱,眼圈红红的,眼泪挂在娇媚的脸上。为了夫君,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不顾一切的俯下身去,紧紧皱着眉头,张开了樱桃小口……。
“哇……”杨逐宇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经过这么久的挑逗,其实把自己也逗到了最激情的边缘,就像紧绷的弓弦,抑制不住,激射了出去,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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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亦菲咿咿呜呜,脸色一阵扭曲,涨着小嘴,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眼着杨逐宇,眼波转动,忽然眼泪刷刷而下,哇哇大哭。扑到杨逐宇怀里,叫喊道:“杨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精元爆炸,真气爆裂了?你快看看,手能不能够动,脚抬不抬的起来,抽筋没有,瘫痪没有……”她以为这是体内真气爆炸了,轻则武功全费、重则性命难保,语无伦次的哭着说,显得极为伤心。
杨逐宇正是爽飞上了天,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太空中自由翱翔,飘飘忽忽,比做神仙还快活。他忽然听到杨亦菲的哭声,看她一脸眼泪花花、溢秽一片,又是忍俊不住想笑,又是心中一阵怜惜,心想:“不懂事的傻丫头,你杨大哥这是**了,哪里是什么真元爆炸。”
杨逐宇内力深厚,一夜三五次也没问题,才一次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旺盛精神。疼爱的把她搂进怀里,用手擦干净她的脸蛋,舍不得让她伤心,柔声道:“亦菲妹子放心,大哥没事啦。现在已经好了,你看,全身都能动。”说着抖了抖手,又摇了摇腿,扭了扭屁股。
“真的!那刚才?怎么,怎么……”杨亦菲红红的大眼看着杨逐宇,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杨逐宇轻笑道:“刚才这一爆发出来,我不热也不烧了,不信你自己看。”
杨亦菲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怯怯的低头,一看他双腿之间,巨大的怪物已经不见了,而是变成了一条死怏怏的黑毛毛虫。伸手用手背一试,果然不热也不烫了,心中一喜:“当真好了,真是怪事!”这时候放下了心,不禁高兴起来了,忽然想起他下面刚才那雄壮的摸样,又看着眼前的衰样,对比起来,真是不敢想象,又是奇怪又是有趣,忍不住“噗嗤”一声,偷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