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苦苦压抑的情绪轰然垮塌,所有的怨念喷涌而出。
“我恨你们!”
她恨所有人。
她恨!
现在是凌晨四点钟,暴行仍在持续,毫无要停歇的迹象。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天明。
待林听迷迷糊糊醒来时,有几缕光辉已经艰难地避开厚重帘子从窗沿缝隙间钻了进来。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更加烦躁起来,他被人抱住了全身,连手都挣脱不出来。
她想踢开他,但下半身除了钻心的疼痛,根本使不上一点劲。
反观陆廷宣,昨夜一场灵魂的狂欢,积压已久的愤懑执念统统宣泄而出,让他通体顺畅睡得极其安稳。
可林听发出的细微动静,还是惊扰了他。
他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宠溺,下意识地收拢手脚,将她抱得更紧。
片刻后,他将林听翻过身来,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整张脸贴进她身前蹭了蹭。
一时没忍住,又开始没轻没重的啃咬起来。
满足,沉醉。
摄魂蚀骨的温柔乡。
林听已经没力气做无畏的反抗了,便由着他随意索取。
她只说了句:“我今天还要参加童桐的婚礼。。。。。。”
所以,请他高抬贵手,别再将她往死里折磨。
陆廷宣听了这话,动作一停,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得了吗?”
林听已经没有心思跟他打哑谜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有话就直说。”
“我要把你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陆廷宣勾了勾林听的鼻尖,眼里全是笑意:“你有前科,他们只会认为你,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疯子。
真的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