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里总是不行的,似乎作茧自缚了。
闻人赋压着疯狂跳动的情绪,云淡风轻地笑着道,“你看,他也不愿意,强人所难未免不太好。”
白玉盘惋惜地叹了口气,“这么死心塌地的,付兄到底是给她下了什么咒。”
陆安乡松了口气,这种活真不是人干的。他微微抬起头,朝闻人赋眨了眨眼,示意这件事结束了。
只是这副场景落到闻人赋眼里总是换了个意味的,他的眸子亮晶晶,脸颊还带着刚才那句话没褪去的绯红,实在是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看怎么想让人一亲芳泽啊。
憋不住的闻人赋也就顺势这么做了,更进一步的不让,蹭着边儿吃几口豆腐他也没法反抗。
“唔……”陆安乡被亲的方寸大乱,特别是他还非得演个死心塌地的姑娘,打人踢人反抗总归是不能的了……那不就只能坐在这儿被他亲?!!!!而且还是在对面有个巨大的灯笼的时候?!!!!
等等,问题最关键的好像不是这个,哪天真相大白了白玉盘岂不是就知道了所有?!他还怎么在朝上当丞相?!!!!
真他娘的头疼。
更令人头疼的是,对面的白玉盘乐得直拍手,笑得像个二百五!
一直闹到了入夜时分,酒过三巡,两人胡话说了一轮又一轮,也不知是酒劲上头了还是别有目的地打着太极,绕得陆安乡都快缩在闻人赋腿上睡着了,突然听白玉盘挥退了翠儿。
陆安乡身子一动,刚想从闻人赋腿上坐起来,就觉背后被人一压,听白玉盘又道,“付兄不让女人退下?”
“他睡着了,不碍事。”闻人赋嘴上轻描淡写,不安分的手从他的脸颊慢慢往下滑,滑到脖颈,锁骨……而后摸到了一只手。
嗯?
那只手轻轻按了上来,掐着他的腕子向后一扳——
“啊——”
对面的白玉盘吓得手一抖,酒水洒了半桌。
“——对,说起来,先前白兄要付某打听的有了些眉目。”闻人赋微笑地咬着牙,把剩下半句惨叫嚼碎了吞下去。
“哦?”白玉盘擦擦手,眼一亮。
“你也知道,现下陆相失势,丞相府上下大乱,一片萧条,混一两个眼线进去也不是不可能,”闻人赋压低了声音,“只是白兄打听这作甚?”
“付兄说过,陆安乡和那狗皇帝相识甚久,此话当真?”
“当真!唐将军醉酒的时候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