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仇,我要让你加倍奉还。我不和你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爱的人一点点死在你面前,而你什么都不能做。”
“放开凌月!”司恒衍将灵力汇聚于轩辕剑剑尖。
“哈哈哈,你敢吗?你对我身上造成的伤会十倍百倍地扩大,伤了我就是伤了她,你怎么选择?”夜鹞疯狂地笑着。
江清远的“弱点”亦是你司恒衍的。
“我要毁了这身体,那就先从脸开始吧!”
绝叫发出厉声尖叫,刷地在凌月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从脸上流下来,配合着此时夜鹞狰狞的笑,更加狷狂邪魅。
————
水镜——幻境中。
嘶——凌月突然感到脸有些疼,皱了皱秀眉,起身。
“师父你要去哪?”司恒衍微笑着问道。
“该回去了。”
“是弟子剑舞的不好?”
“不,你舞的很好。”
“那师父为什么不留下来陪我。”
“因为,镜花水月,不过虚妄。”
“师父你在说什么?”司恒衍脸上的笑容凝滞。
“没什么,只是,梦该醒了。”凌月唤出凤鸣剑,手起剑落。
面前的司恒衍瞬间倒下,血流如注。
“师父,你这是···你怎么发现的!?”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舞的那套剑,我从未教过司恒。”凌月缓缓道。
那是无情道绝情剑法,只存在她的思想里。
她怕司恒断情绝爱,孤独一生,所以从未教他。
“你!”
“水镜是通过妖法窥探直视水镜之人的思想,生成的幻象吧?先时我并未具体想某个人,所以水镜中的形象是模糊的,直到我自己联想锁定具体的人后,镜像才慢慢清晰。我若不想,水镜就永远照不出人影。”
“你竟然能破解···不过,太迟了,你最在意的两个人,恐怕已经被···”
那水镜镜妖还未说完,就被凌月一剑封喉。
“还有一点,没告诉你,司恒从来不叫我师父。”
从她刚进入幻境时,那句“师父”她就已然明了。
之所以在这环境中停留这么久,只不过是贪恋与司恒衍能安静地在一起的时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