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语气有些沉和闷。
听在我耳朵里,让我差点怀疑是不是再不给点回应他就会哭出来一样。
傻瓜,我只是喝醉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动不了,明天酒醒了就能让你想干嘛就干嘛了啊,干嘛现在这样子嘛。
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都。
&ldo;小白哥哥,我很想你,你出来好不好?就见一见我,好不好?&rdo;
秦墨又说。
出来‐‐
出来个毛线啊!
能不能换个词?这个词语我真听不懂。我还能出来什么?
&ldo;小白哥哥,出来嘛,我真的很想跟你说一件你会开心的事。就是我几天之前,过了你们家的身份认证。你当初跟我说过的,只要我能过,你就会给我奖励,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rdo;
呃?
什么?
身份认证是我叫秦墨去做的吗?
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ldo;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蛋糕吃掉喽。&rdo;
呵……
我不是小孩子不会上当的。
你吃,随便吃,我会因为这个就动弹一下我跟你姓。
然后我感觉我的左手中指一下子滚烫滚烫的,几乎同时,我的右手明显是以违背我意志的姿态动了一下。
咦?!
&ldo;你出来了?&rdo;
仿佛觉得自己见鬼的我却听见秦墨充满惊喜的声音在说话。
紧接着,一片浓浓的昏沉感袭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自窗帘缝隙处透过来的阳光。
阳光真好。
从亘古之时遍洒世界,到此时此刻也未曾多加改变,真的很不错啊。
单论恒久,跟那种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某件事,就会坚持到底的人心也算有的一拼了吧。
可能坐的姿势不对,坐了几分钟,胸腹间慢慢有了点闷的感觉,刚醒过来那种胃部的灼烧感也越发浓厚起来。
我揉了一揉。
‐‐拜托,这种时候就不要出来凑热闹了。我可没心情搭理别的事啊。
结果好像身体没有听到我的想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的清晰了。
甚至有点冲动想吐。
好吧好吧,不是冲动,是真的想吐了。
我冲进洗漱间,撑在洗脸池处紧跟着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喉间的腥气随着刺眼的鲜红几乎溅了洗脸池三分之一的池面。
看着真是异常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