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说着又看向胤禟道:“九弟,适当的时候问一问弘昶,弘昶一直在太子身边一定知道太子的动向。
咱们也能顺藤摸瓜,找到太子的其他软肋。”
胤禟想也不想就一口否决道:“八哥,咱们大人的事与小孩没什么干系,就不要将小孩子牵扯进来了,弘昶整日在尚书房读书,一定不会清楚太子的动向。
况且咱们这么大咧咧的去问,这不是很容易引起太子的怀疑。
往后弘昶还怎么在毓庆宫呆下去。”
胤禩有些不悦胤禟对弘昶的过分保护,但是胤禟说的又不无道理,现在还不是用弘昶的时候。
胤禩心里虽然不舒坦,但是面上却一脸歉意的看向胤禟,“是我考虑不周了,九弟不要生气,弘显和弘昶都是我喜爱的侄儿,我自然不会区别对待的。”
胤禟也很不高兴,他觉得八哥不把弘昶放在心上,他们大人之间再如何斗,也不能将他未成年的儿子牵扯进来。
这件事一旦被太子发现,太子很有可能对弘昶下手,那他儿子岂非不安全,他就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他胤禟的宝贝。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弘显和弘昶未来有个杨康大道,怎么能把他们扯进来。
但是胤禩又道歉了,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再想想,胤禩又没有自己的子嗣,自然是不能体会为人父的心情。
胤禟只能点点头道:“嗯,咱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与孩子不相干。”
几人又就别的事情谈论了一会儿,胤禩顺势留下几人用膳。
浩浩荡荡的清扫活动进行了一个月之久,整个二月份,菜市场门口都是血流成河。
索额图最终也被康熙处死,顺带牵连了索额图的儿孙们。
而内务府也进行了大清洗,不少还未形成的包衣世家,直接成了泡影。
自然了,这期间永和宫和四贝勒府可是给颜倾提供了不少大戏。
三月初,天气正是舒适的时候,弘显难得有空,陪颜倾到府上的桃林里一块赏花。
颜倾院子里的几个丫头,纷纷拿上篮子跟在颜倾身后,采摘今年的桃花酿桃花酒。
弘显和颜倾坐在亭子里,看着桃林里的美景。
弘显一脸八卦道:“额娘,四伯这回摊上麻烦了,德妃又病了,让四福晋全天侍疾呢。”
颜倾轻笑道:“德妃投鼠忌器,害怕皇上知道她求着胤禛偏袒乌雅氏。
自然只能使出装病的路数了。”
弘显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自信道:“皇上处理了这么一大批包衣奴才,又从盛京调来了不少。
这下咱们的势力算是全部渗透到宫里的每个角落了。”
颜倾接过弘显剥的橘子,正色道:“这下国库算是有钱了,不过咱们也不能等太久。
不然他又把国库败完了,你不就又得辛苦好久。”
弘显点点头,“儿子省的,不过咱们手上就只有大舅舅一人手上有兵权。
还是得过两年,弘昶手上有了兵权,咱们的人当上九门提督那才能有十足的把握。”
颜倾点点头,“隆科多那里,撑不了几年的,这几年他沉迷于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等他病重,托合齐再被查,那么咱们的人也就会顺势上位。”
弘显:“额娘,四伯不是向来表现的沉迷于山水田园,依儿子看,不如趁着德妃之事,将他彻底摁下去。
年羹尧那边儿子前一阵子已经拉了过来。
隆科多再一病重,他就不必再展露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