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得她说不了一句反抗的话,于是她反口咬他,同样不心软,一口下去,便让陆非池唇齿间流了血,而他故意就着腥甜的血,啾着舌得吻她!
到最后一阵,他感觉到腰眼一阵发麻,已经要忍受不住,他从进来开始,她就没让他好过,一个劲的往外挤他。
这种感觉,让他更加残暴兴奋,每一次狠狠冲撞,都像是要戳穿了她,快、狠,却又腻死人的缠绵。
一开始,以宁感觉到了仅仅是疼,就好像直接用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个劲的捅着她的下身,丝毫感觉不到块感。
可是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每一次连根没入,都有意在她身子里面捻转几下,让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一阵麻,麻到她脑子都放空。
很快,原本血红的地方,已然混合着其他液体,而他也到了临界点,毫不避讳的,抵着她的下身狠狠射在了她的体内。
内壁像是被烧的滚烫的油溅到一半,以宁整个人颤得没了魂,身子抖得浑身汗毛空孔都打开了。
这一次高、潮和那一次完全不同,她只觉得自己好想死过了一回。
可他依然不肯放过她,坚硬依旧在她身子里面没有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他退下了已经褴褛不堪的衣裙,将她整个人翻过了身子,趴跪在大床上,双脚打开跪着,按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整个臀部翘着对着他。
漫不经心的入口处顶了几下之后,在她还没有适应这个姿势的时候,又是一阵冲刺!
后进式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以宁刚开始还能够维持自己的身子不往下掉落,到后来就完全没有了着力点,身子软的像水一般,要不是陆非池扣着她的腰,她根本就已经趴下去。
他的手指按住了她肚脐眼下面一寸的地方,重重一按,那敏感的地方顿时一阵痉|挛,闹的她整个人哭叫起来,手指死死抓住了床上的被褥,却根本无济于事。
这样的狠厉,用在一个初次经历性、事的女孩来说,已经太过分。
以宁被他弄得连声音都不能完整发出来,胸口的柔软被他捏的又胀又红,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用颤抖的声音好不容易说了几个字:“陆非池,好疼……”
他听完却只是一笑,下身懂得更加厉害,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压在了她的后背,大退大进的进出,“疼?一会儿,你就会求着我比这样更狠的!”
他勾着她的脸,往自己的唇边带,咬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娇吟,因为他害怕,她再这么喊下去,自己会更失控,就在冯以宁呜咽声中,陆非池再一次攀到了顶峰,全数射进她的身子里。
而她终于在最后一刻灭顶之灾来临之时,只发出微弱的声响,便再也没声了。
直到自己平复下来,她却依旧没有反应,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在这情潮中昏厥过去,而她的手,依旧死死拽着被褥,松不开。
他抽出她的身子,浊白的液体流出过后,只隔了半分钟的时间,她的下身挤出了黏腻的红色,混合着她处子的落红,一起掉落在床褥上。
。。。。。
他看着现在睡着的人,将她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给她温暖,忽然又忍不了的吻了一下,宝贝般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到达机场,看见她之后,他告诉她,“过来,你乖一点,我就不生气。”
他只看见她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退缩。
“乖……”他又道。
可是她却转身,纵然看到入关处都已经围了一圈他的人,她还妄想自己能够跳过栏杆冲进去么?
他笑她自不量力。
她哭着冲他摇头,并且哽咽着就自己,“陆非池,我求求你,让我去好不好?”
于是他疯了一般,以前,真的是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
于是他一步步上前,她退无可退。
“既然你不听我,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带你回家。”
甚至那些下属都没有出手帮他抓住她,他几个箭步就把她逮到了,于是大庭广众之下,将她像货物一般的扛在肩上。
她说,“你不让我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顿了一下,笑,“要不要恨随你,不过,你休想去见他。”
为什么不听他的劝告呢?为什么非得惹恼了他?
他不想这样对她的,可是不能不这样对她了。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很烫。
他给她换了一个冰袋,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要……陆非池……放开……恨你……”她在梦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