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两人在这儿都守着也没意义,只能是跟张然说了让他好好养伤,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看她走了,张然睁开眼来,对着媛姐使个眼色,媛姐笑着过去把门锁上。
张然吁口气坐了起来,再叹口气:“难受!”
媛姐憋着笑道:“主人,演戏很辛苦吧?”
张然哼了声:“谁在演戏了,我伤那么重你没看到?”
媛姐笑了:“如果不是你愿意,他们哪伤得了你一根毛,没事了,这帮人妥妥地跑不了。”
张然叹口气,这女人聪明透顶,自己一点眼神变化不注意,她就猜到了自己在演戏。
也就没再管,把吊着的针管一拔,人从床上下来,伸了两个懒腰道:“这也好,放松下,省得一直崩着就没休息。”
媛姐望着他腹上包扎的伤口皱了下眉:“不碍事吧?”
张然微一笑:“小意思,就破了皮,看着吓人而已。”
媛姐秀眉挑了挑,眼里带着点不明的笑意:“真不碍事?”
张然也跟着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媛姐媚眼如丝:“主人,天晚了。”
张然转头望着病房门口:“这可是在医院。”
媛姐吃吃一笑,走过来,贴到张然身上,稍踮起脚来把脸凑到张然嘴边,带着一点酒香,更有一点体香,声音呢喃:“主人今天的形象,让奴家有些不能自持了……”
嘴跟着就贴了上去。
张然一转身,两人就倒在病床上。
不知多久,张然咦了声:“这么久,怎么没人来换药水?”
媛姐的声音从不知名的远方传来:“你不叫护士不会来的。”
张然哦了声道:“我还担心他们会进来呢。”
媛姐唔唔了两声,似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后面的话就没再说出来。
到早上的时候,媛姐这才离开了病房,不过走前还是好好跟护士交待了,要好好地照顾张然。
护士听着,只是扁了扁嘴,都住特护病房了,还要多好?
人走了,张然一时觉得有些无聊,只能是修练聊胜于无的法力。
十点左右,温倩打了个电话问起他的情况,张然说了没事,温倩又说道他同学帮张然弄的变压器到了,问怎么去拿,张然想了想道:“你送到眙园吧,我车在那儿,到时我拿了正好放车上。”
温倩应了,差不多半小时再发来信息说变压器已放到了眙园。
张然叫了护士来,说自己要好好休息,让他们不要打扰,关上门,从二楼的窗子跳了出去。
拿了变压器扔到吊坠内,顺便把车也开到了医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