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多年前才有的,然后这些年再没听说过,毕竟当年传过北韩饿死了太多人,为活命逃出北韩也情有可原。
想来北韩现在发展得好了些,再就是边境控制得严格,或是国内对于这报导的封锁严格了,也就没再听说过,不然十多年前经常听说的就是咱和北韩的界河中间飘满了从北韩偷渡来的脱北者。
至于张然看了这纪录片后,通过自己的了解,确有“脱北者”组织在帮助“脱北者”,组成形式就如同前面所说。
至于北韩情报人员去暗杀“脱北者”,这也确有其事,纪录片里也有报导,但是这纪录片是南韩拍的,具体情况是不是如片中所说的那么惨,那就要打个问号了。
当张然查到这些信息后,心里不由苦笑,自己仨人跟“脱北者”那是毛都挨不上边的,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找自己三人?
自己就不说了,大罗金仙时,脱北者是啥玩意儿,根本不会去想,就算这世界张然的本体,穿越前连省都没出过,家庭更是简单,不可能跟这远在东北的脱北者有何瓜葛。
至于顾阳,张然不大了解,但一个新南市的刑警队长,离得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跟“脱北者”挂上钩嘛?张然也不可能就去问他。
脑里转了转,难道说是饶婷?
因为她说过自己是被拐卖的,那有没可能,她就是个当年的脱北者被拐卖了的?只是她被拐卖都二十多年了,脱北者组织还找她这么个小姑娘干嘛?
张然想得脑子都要抽了,主要是想都没想过的,怎么会有这么个组织跟自己扯上关系了。
当然,还有一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认错人了。
再用神识扫了好一会,能感知到两人的谈话,但他却是完全听不懂,想想,算了,明天自己仨人就要离开东方市,什么脱北脱南,跟自己都无关了。
正想从楼顶飘下离开,神识里却是一动,他眼睛望向村子那方向,在楼顶,他的视野极好,就算是黑暗中,他借着天光和村里的路灯灯光,也能隐隐看到从村口那儿有十来人正向着村里潜进来,都不用他用神识。
确实是潜的,因为那些人往村里来的时候,就是这躲一下,那儿藏一藏,但目标看得出来,就是向着这方向围拢来。
张然担心人用望远镜向着这方观望看到自己,于是人缩到了后面,用房子挡住视线,他只是用神识来感知那些潜进来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动向。
这群人潜进来离这栋房子差不多一百米时,张然看这房子里的人睡觉的还在熟睡,聊天的还继续聊天,似乎一点也没发现。
神识扫到聊天的两人,似是在讨论着什么,对于将要来的十多人是一点反应也没,再一会张然突然听到提到自己仨人的名字。
他心一动,先是隐身,再一个穿墙过去到了两人边上,再把手机施了个障眼法,就放在他们聊天不远的地方,然后再穿墙回到屋顶。
自己不知道聊什么,不妨碍可以录了后去找个手机用机翻来翻译,如果再词不达意,在东方市去找个懂朝语的也不是啥难事,不然一直不知道这些脱北者为何会找自己,心里总觉得不妥。
再扫过那些潜来的人,差不多离房子也就三十米左右,而两个在聊天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都跑到窗边,把窗帘掀开一角向着外面张望。
只是外面包抄来的人散得比较开,有的张然感觉到已差不多包抄到了后山这面,这是要把小院子围住的感觉。
两人虽然不能看到有多少人,但是这情况自是有些紧急,另外一人急忙交待了几句,跟踪张然他们那人急急地就跑去隔壁把睡梦中的那些人都喊醒。
应该是有过演练,醒了的人马上去喊醒其他人,再如此,不到一分钟,整栋楼里的人就都醒了过来。
前面那安排的人,在这些人苏醒的时候,就又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这危急时刻打的电话,一般都极重要,张然自是不会放过这机会。
他神识扫去记住了电话号码,人再穿过来隐身了拿着手机贴近那人的耳边,录那跟他打电话的声音,但打电话时没有外放声音,也不知道能不能录出一些来。
这电话也就打了三十秒左右,那人就挂了电话,然后那去通知叫醒的人也跑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成年男性。
人太多,张然担心被撞上,又重新穿上了顶楼,只是用神识关注着两边的人。
下面的随便说了几句话后,打电话那人就打开柜子,张然就看到从里面拿出枪支来发给那些人,长枪没有,全都是短枪,有的没拿枪的,则也发了一柄砍刀。
张然笑了,也不知道对面是些什么人,这些脱北者是打算火拼了。
再一转念,张然心里就有些着急,外面那群人如果是东方市警方来查偷渡呢?不知道这些脱北者有枪,难免就会伤到。
想及此,他再向着外面那些人重新扫了下,没穿警服,身上也没带着任何是警方的证件的东西,那就是说明肯定不会是警方了,手上基本都拿着砍刀,少数人则是拿得有枪支。
张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警方,两帮人打生打死,于他没何干系。
心念又忽一动,他隐身重新飘上了顶楼的楼梯间顶上伏下,刚上去,就见有人也上了顶楼,手上拿着枪,半猫着腰挪到边上,半蹲着望向外面。
不过张然能感觉到这些人有些发抖,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害怕。
有些或是就倚在了房子边,或是在窗边,楼上其他的妇孺能感觉到很是害怕,牙关咬紧,全挤在了一楼的两间屋内,身上都带着一个简单的包裹,这样子是打算有机会就要跑路那样。
就在外面的人潜到离这些人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在顶楼趴着的一些人感觉像是紧张过度,对着下面就开了枪。
枪声响起,划过宁静夜空,随着这一声枪响,楼上的也没管看得见人看不见,对着黑暗就乒乒乓乓开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