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非常明白,以昱馨格格那种娇贵的个性,常以刁难别人为乐趣,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昱馨格格身上的伤根本就是自找的!但他故意不拆穿,他想试试,蔚晴会不会把他当成可依靠的男人;有委屈是否会向他坦言,甚至对他撒娇、向他告状,结果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冷漠的一瞥、无谓的回应!“你早已认定我有罪,我何需再说什么?”她别过脸。“你只会反抗我吗?我就要看看你要反抗我到几时?”他赫地覆上她的柔唇,不顾她的挣扎,深深探吻,双手触及她的锁骨往下触抚,扯开抹胸,捧住她一侧酥胸,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挤压着;舌尖挤入她的贝齿间,轻喘声溢入她喉间,撩起两人的满腔欲火。“说!你是我的。”樊溯低嘎的嗓音飘进她的耳,他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狎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乳房;突然,他双指一挟,扯动着那粉红的乳头,大拇指在上撩转谑弄,引来她体内簇簇高涨的欲望。“别…”她摇晃着小脑袋,欲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甩出体外。但力道被封,她无法使力推拒他!“说——”他才不肯放过她,一手扒光她的衣物,让她柔美的上半身全都纳入他火红的星目中。那粉红似水、如初开的小红花,怯怯地绽放在乳尖上,勾魂摄魄地吸引着他这只蜂儿去浅尝。他终于按捺不住体内一片狂潮汹涌的欲望,用力含住了小花,要她的心恣意狂泄,终至一发不可收拾!他狡猾的舌尖顽劣地描绘着她迷人的乳线,大手紧沿着她柔美的身躯一吋吋轻柔地探索,直到她反抗心消逸,呐喊出他所要的呻吟。“要…”她恍惚地嘤咛出口,当听见自己喊出的字眼时,她不禁吓了一大跳,立即收了口!但紧绷的神经,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他的抚触却是她骗不了自己的。为何每次经他的碰触,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完全没了原则?不,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她要找回自己。她略微反抗的意识才刚浮上脑际,随即就被他另一波挑弄给淹没了。樊溯眼底盈满邪笑,手掌在她的两股间轻抚,指头如魔棒般在她女性的最私密处挑逗揉搓,那穴口处所绽的花苞随之挺立坚硬。蔚晴禁不住这样火热的撩拨手腕,她额际沁出渴求的汗珠,拱起身摇摆着臀,疯狂的需索!“看清楚没?这就是真实的你,如假包换的你,你是那么的热情、淫肆、放浪、野性…别再弄一张冰雕的面具戴在脸上,我早已识破,那已经不管用了,那冰也早已被你自己的热情所溶解,小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准备好了吗?嗯?”樊溯狂傲嚣张的脸上映上暗红,那是种激烈的需求;他冷嘎的笑语,低沉似魔,一字字将她的心颠覆得乱成一团。见她不敢回应,他轻嗤了一声,中指猛地伸进她湿润的穴口,“瞧,你已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还要假装矜持吗?”她倒抽了一口气,却仍死咬着唇,不肯松口。樊溯邪魅地看着她,“我就让你再尝尝更美好的滋味。”他半跪在床畔,埋首在她双腿间,低头轻尝她释放出的蜜汁,更在花苞上点压绕旋,她不松口,他也不撤口,两者较劲着。突然,蔚晴低喊了声,“求求你…”樊溯满意一笑却未抽身,直到她的喜悦到达颠峰,重重地喊出那陌生的狂喜音律!“放心,还没完呢!该轮到我了!”樊溯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两人袒裎相对。蔚晴顿时红云弥漫双颊,不敢正视他粗犷的身躯、蓄满男人味的体魄及邪魅勾魂的浅笑。“你这个浪荡婊子,别害臊了!”他将勃起的部位对准了她的柔软,邪恶地磨蹭,激起她更深一层的欲望。他脸部涨红,强抑着自己的冲动,颈上动脉也不停鼓动,传递着阵阵他想要她的念头。猛地,他将她奋力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他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闯入那甜蜜的禁区中。兴奋、疼痛,轮番流转着,蔚晴的低嘤与他的重喘声交融成了一片欲海狂涛!在极力的冲刺下,他恍惚看见在她两股间暗藏着一朵心型胎记,样式优雅,附在那神秘处,更显得性感;这颗心,更刺激着樊溯索情、索爱的狂热。他要她,不仅是身,更要她的心,这是在他感官刺激冲向最高点,喷出种子的同时告诉自己的决定。蔚晴终于酥软地趴在床上,他则靠在她背部俯首低喘,依旧将自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相契相合的归属感。火眸一转,他突然瞄见她右上臂包扎的白布,上面还渗有血痕!该死的!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彷若与她相遇后,她始终逃不过受伤的命运,难道她注定与他相克?“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撤身,将她抱起,眼神紧盯着受伤的部位瞧。她敛目不语,忆及他刚进门时嚣张的气焰与无故指控的眼衶,像根滚烫的尖针,直螫她的心肺。“告诉我!”他又回到霸道的语调,并顺手解了她的力穴,反正此刻虚软的她已无力做困兽之斗。“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不是已认定我是罪人,早已判了我的死刑?”她不屑道。“你居然把刚才那么甜美欢愉的事,比喻成死刑?”樊溯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恨极了这个女人老爱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他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蔚晴却回道:“这是你自己的形容,我可没这么说。”“很好,你终于打破沉默,会顶嘴反击了。”他闻言,不怒反笑,“是不是昱馨伤你的?”他顽劣的手指又不安好心地触碰她的圆臀,找寻那心形胎记。“我…我若说是,你…信吗?”她闭上眼,敏感地抽息着。“只要是出自你的口,我就信,只怕你不肯说,不相信我会为你作主。知道吗?即使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容许她欺负我的女人。”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优美的臀股。“算…是吧!”该怎么说呢?是她自己跑过去挨那一矛的啊!樊溯嘴角掠过嗤笑,“什么叫”算是“?你这个小女人就是擅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她锁眉不语,突然那…不速之客——他的男性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穿进她的狭洞中,引来她一阵低喊!她浅喘着,看着他偾张的脸,“你…你没受伤吧?”“你是指决斗?我若受伤了,还能在这儿与你狂欢吗?”他撑开她的两股,让自己的勃发能触及那令人着迷的柔软。蔚晴想躲却欲振乏力。“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希望我赢还是输?”他在外轻碰,技巧地引发她的需索,却不深入。蔚晴扭动着下半身,已无意识地喃喃念着,“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为你忧心了一整天。”樊湖心底莫名地松了口气,在她耳畔舔舐她柔软的耳垂,“这就够了。”他又俯身以舌尖轻划过那胎记,“你这记号美极了,可惜,你自己看不到。”“记号?”一阵奇痒,她抖瑟了一下。“你不知道?也对,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这样舔你、吻你、爱你,让你交付所有…但,你娘不曾告诉过你吗?”他愈来愈不规矩的手指与唇舌,放肆的挑弄着蔚晴身上每一吋柔美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