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先生。&rdo;
汤姆始终一言不发地倾听他们的交谈,&ldo;暗号&rdo;一词引起他的关注。
&ldo;克丽斯廷,他们的行动暗号用何种方式下达的?&rdo;
&ldo;通过在伦敦议会广场上发表的一次演讲,由有线新闻频道播放。&rdo;
&ldo;演讲者是谁?&rdo;棒槌学堂&iddot;出品
&ldo;说出来你们不会高兴的,演讲者是布赖恩&iddot;亨特,总统的参谋长。&rdo;
突然间,话筒那边出现死一般的静寂。良久,局长才开口问道:&ldo;我想你们大概是弄错了,会不会是偶然巧合呢?&rdo;
鲍伯以朋友的口吻说:&ldo;马丁,白宫出了严重问题,我们不能再对此视而不见了。他们的暗语为&lso;法律&rso;。通常,人们在谈话中很少用这个短语,总觉得有些拗口不太自然。我反复地对这个短语进行了分析,看来亨特是颇费了一番心血才把这个短语塞进去的。依我之见,要么是亨特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要么是他的撰稿人有意玩耍文字游戏,使他不能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思想。&rdo;
&ldo;好了,鲍伯,这盘磁带我们会用先进的手段查验,并且密切关注布赖恩&iddot;亨特的一举一动。&rdo;
克丽斯廷可不愿仅此而已。&ldo;局长先生,我知道无人敢继续往下想,或谈论此事,总统会不会涉足其间呢?&rdo;
&ldo;从布赖恩&iddot;亨特联想到美国总统,虽不能相提并论,但我们要对手中的线索展开调查。如果其结果涉及到总统,那么调查工作将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rdo;
&ldo;真是太好了,先生,如何处置费德曼法官呢?&rdo;现在,克丽斯廷的目的已达到了。
&ldo;凭你的直觉行事。克丽斯廷,迄今为止你干得相当出色。记住,把他在会议室的一切都进行录像,使我们有备无患。那帮企图想杀害法官的人后来怎么样了?&rdo;
鲍伯一直关注他们的活动。&ldo;整理好行装便撤离了,他们的最后指令是返回华盛顿。我的部下已把他们的照片拍摄下来,等他把这些照片送来,我就立即用电子邮件给你发过去。&rdo;
菲力恩局长不喜欢事情进展得如此迅速。&ldo;那么,你把它们直接发给斯科特好了。他收到你的电子邮件后,就会立即着手加以鉴别。眼下,这些人都应在我们的监控范围。但不能让他们发觉,以免打草惊蛇。鲍伯,你要时刻关注旧金山的局势,了解最新动向,需要我们协助就立刻向我说明。&rdo;
&ldo;是,先生。不过,克丽斯廷与费德曼法官谈过之后,我们拿他怎么办呢?&rdo;
&ldo;这倒是个难题,鲍伯。这一切都是马提内兹鲁莽的行动造成的,所以我要让他暂时负责看管法官。随着调查核实深入展开,很多事都可能涉及到这位法官。
&ldo;不过我感到不可理喻的是,联邦调查局对法官实施监控一事,为何会使辛迪加财团如此恐慌,以至于不惜一切地将他置于死地。假若他们真的这么敏感,我们最好采取措施,确保其他正在岗位上执行任务的监控小组不受到伤害。&rdo;
克丽斯廷与昆塔拉交换了一下目光,他俩都心照不宣地明白局长对整个事件仍不完全了解。
&ldo;回到华盛顿后,我会向你递交一份详细的案情报告,或许你看了之后会更清楚些。&rdo;克丽斯廷对局长保证。
随后,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便结束了谈话。克丽斯廷朝关押费德曼法官的地下室走去。
第十六章
费德曼法官为了替自己开脱,辩称自己为无辜的受害者,克丽斯廷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从他哪儿获取更多的情报。走进会议室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闭摄像机,把一台录音机放在会议桌上。
费德曼法官好奇地注视着她。然后,他摆出一副凛然威严的法官派头,走到克丽斯廷身边,要求会见负责人。克丽斯廷上前一步,伸出右掌,朝他胸前猛地一推,令他猝不及防,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使他晕头转向,呼哧呼哧地费力喘息。不料克丽斯廷猛地拽起他,把他抛到椅子上。法官喘息着,试图振作起来。克丽斯廷凑近他的脸,凶神恶煞地说:&ldo;你不是想见负责人吗,费德曼。瞧,我就在你眼前。我准备把你和脑应力分析机绑在一起,这是一种精密的测谎仪。然后,向你提出一些问题,我只问一遍。倘若你拒不回答,或机器告诉我你在说谎,你的脚会挨上一枪。再敢如此的话,就给你的另一只脚再加一枪。记住,拒绝合作的后果是死路一条。&rdo;
法官的神志已恢复正常,刚想张口驳斥:&ldo;谁是……&rdo;克丽斯廷狠狠地掴了他一记耳光,使他坐立不稳,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
&ldo;费德曼。我告诫你,我的话不说两遍,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我打算把你放到舒适的高背椅里,做好准备,听清楚我的问题。别给我惹麻烦,如果听明白了,就点头表示。&rdo;
法官一边诚惶诚恐地点头,一边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克丽斯廷踱到门口打开门,取出一卷干净的塑料布,铺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她转身走到法官跟前,一把撕开他的睡袍,命他坐到一张高背的刑椅上,用塑料布把他捆扎起来。法官的手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头被置入颈托里,几股电线绕过他的头,把他同椅子紧紧地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