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你不得好死!”
“不用阿姐提醒,我这一身的毒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不会好死的。”
玄依看着离去的背影,眼泪一串串的落下。
他不知道是思念那人和那个孩子,还是因为玄澈说了他那一身的毒才会这样。
玄澈走出地宫,面色铁青,手脚麻木。
“母妃,阿姐这般你可还满意。”
玄澈如同没有灵魂一般的只想寻着那一抹温暖。
而岑妙然此时也正一脸懵的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榻。
若不是自己做了一个跟玄澈羞耻的梦,自己还醒不过来。
可一醒来,确实不见身旁的人。
原以为是去了恭房,可这半天不见人回来,心里有些发慌。
刚想起身寻找,就发现玄澈从外回来的身影。
“王爷去哪了?”
岑妙然问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合适,这时候出去肯定是有要事要办,这些事肯定也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不知道自己这么问,他会不会不高兴。
看到玄澈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裳,就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夜间寒冷,身子又弱,真是……
玄澈一进门就看到坐起身的小狐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只是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心里居然有些心虚的感觉。
岑妙然也没有再多问,拉着人就躺了下来。
只是在碰到玄澈手的那刻,心里突然泛起了酸意。
这人都不知道冷的吗,手上竟然冷成这样,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玄澈看着岑妙然眼中带泪有些莫名,这小狐狸是怎么了,难道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可是被梦魇着了?”
岑妙然只是摇摇头,她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颤抖声音,就会出卖自己现在的状态。
她也不敢说出来,她怕玄澈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才会这样。
可就是越想越觉得难过,最后竟然直接将头埋进了玄澈胸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掉眼泪的样子。
“妙妙,这是怎么了?”
玄澈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离开之前都是好好的,既不是被梦魇着,难道有人进了这屋子。
可想想着根本不可能,云初一直在外守着,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他想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推不开使劲抱着自己的小狐狸。
“妙妙,起来与本王说说这是怎么了。”
岑妙然还是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也不知为何突然哭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丢脸。
“妙妙可是想家了。”
玄澈想来想去也就这一个原因,觉得可能性也很大。
小狐狸原也还未及笄,而且从未离开过家这么久,想家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