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什么药。”
这还用问吗,但我知道他此时是太紧张,也不和他计较,身体尝到了男人的味道,就跟开了闸一样,控制不住的抓住平哥那只手在脸上蹭来蹭去。
说实话能想象到我此时的表情有多贱,但没中过春药的人真是不能想象那种感觉,像是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啊爬,几乎要爬到心里去。
身体上的燥热和空虚几乎能让人哭出来。
“那怎么办啊?颜娇,你能挺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我拼命地摇头,说话都艰难了,“不能去医院,我要是现在出去,就被她得逞了。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猜她一会肯定会安排别的男人来,到时我就完了。”
平哥也一下慌了,主要是看我现在的样子慌了,我身体不住的往他身上蹭,越蹭越舒服,我开始小声地哼哼着,控制不住几乎要失去理智,大脑中只有一个反应,男人男人男人。
而眼前就是个鲜活的男人,我的手伸进平哥的衣服里,几乎无师自通一般的,手走过扣子就开了,伸手抚上那结实的胸膛,我几乎能感觉到那胸膛上下欺负的喘息也变得急促。
平哥平哥平哥,我在心里默念着,男人男人男人,而且是平哥,是我喜欢的男人,最后一点理智冲破防线,我几乎将他压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滚烫的嘴朝着他的嘴唇贴上去。
平哥一下瞪大眼睛,几乎不会动了,我抓过他的手放在我胸上揉捏,在他耳边发出阵阵啜泣一般的低吟。
嘴唇不老实的在他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想寻求更多的出口和慰藉。
没一会,我俩就衣衫凌乱,我耳边只听到平哥一声沙哑的淡淡的,“这样你会好一点吗?”
说着就变被动为主动,翻身一下将我压在墙上,嘴唇不在是淡淡的被我舔着,而是暴风雨一样的疯狂席卷而来,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在里面掠夺领土。
我被吻的喘不上气来,脸色更红了,只觉得下面潮湿的,空虚的要命,伸手去抓他的裤子,几乎哭求一样,将他的衬衫下摆都抓破了,摸到皮带的夹扣刚要打开,却被他的手一把抓住。
充血的眼睛盯着我,而我此时已经双眼迷离,像委屈的孩子一样质疑着为什么得不到糖果。
他另一只手却伸进我的礼服里面,一下抓紧我的胸,带我酥软的一声低吟,整个人摊在他怀里,平哥的那只手就在我胸前向下,一直到腰际。
突然撩起长裙,手伸向我的蕾丝底裤,在边沿手指灵巧的画了一个圆,我身体一颤。
哼了一声。
他一下堵住我的嘴,下一秒钟手指就从边沿进去,探求那片茂密的森林,找到一个最高点,狠狠地点上去。
我身体一震过电般的颤栗,冲口而出的呻。吟被他的嘴死死地堵住,他身体疯狂的压着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和坚硬在狠狠地抵在我两腿。之间。
隔着裤子在摩擦着,我再次伸手去抓他的皮带,想得到更深的抚慰,可是他却再次抓住我的手,“娇。”
声音颤抖和嘶哑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只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却没有再说话,而是手指渐渐向那片已经湿润不行的地方而去。
我的身体整个一抖,像是过电一样。
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我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一阵燥热得到缓解,眼前几乎都出现了幻觉,让人飘在云端上。
我半张着嘴,双眼神迷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后者咽着口水,在我脸上耳鬓厮磨了会,“小妖精。”
一阵退去,我再次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