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发现这男人很在意她的过去,以往的大度是装出来的。
“问你话。”贺岭腾出一只手来拿烟盒,灵活地取出一支烟衔在嘴里。
点火时,冒出一簇火苗,姜意张了张口,喉咙哽住。
静待男人抽掉半支,忍耐快达临界点,终于小声说:“与先生说过,没有不正当关系。”
“再多的,就是练舞时牵手,搂腰,没别的过分举动。”
贺岭眯了眯眼,今日搞清楚她的腰伤具体是怎么来的,才知道她隐瞒了多久。
很厉害,演技也是一级棒,该送她去拍电影。
“以前关系很好?”
姜意连忙摇头,“没有,只是同学……”
“把这个人忘干净。”贺岭吸完最后一口烟,往烟灰缸捻灭。
话说的冷若冰霜,不容置疑,也是不许她再想有关蒋丞东任何事情的意思。
姜意坐在男人腿上,早该意识到他可怕的占有欲,却今日才彻底体会到他的认真。
忽的脊背发凉。
“嗯,我会的。”
魂不守舍的回御山别墅去,贺岭抱她直奔浴室,动作粗鲁。
女人眉头蹙紧,湿软的唇被他含住,讲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他本就不容她反抗,大掌捏住她并在一起的两个手腕,很轻易的治服她。
姜意快疯掉,男人太过凶猛,带着强烈不满,一次又一次。
……
这回过后,身体上又多了不少他留下的印记,过了三五天才完全消。
姜意对贺岭依旧贴心,乖巧,但他要出门应酬从不拦他,也不撒娇要他早回。
总之,像个提线木偶,男人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包括晚上陪他泄愤。
甚至男人喜欢她酒后更放得开,毫不吝啬地又从国外酒庄运回来很多葡萄酒,都存在地下室负二层。
姜意算着时间,很快过去一周。
已经整整一周没出御山别墅,她常在楼顶的阳光房里看书,也不主动说要出门。
其实贺岭没有限制她的自由,要出门叫上老陈陪同就好。
只是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间变得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每日犯困,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
咚咚!
齐嫂敲开阳光房的门,送茶水与毛巾进来,“太太,您真把这当桑拿房,当心温度太高中暑。”
“没事,习惯了就好。”姜意脱掉身上半湿的浴巾,重新换上干的,又继续看书。
齐嫂放下东西就走,轻轻带上门。
姜意伸手去拿茶杯,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瞥过一眼,又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蒋丞东出了车祸。】
看完,额前的神经猛的跳起来,手中的茶一不留神就洒到身上。
现在的情况,姜意不能发信息或打电话过去,她做什么小动作,贺岭都一定会知道。
信任本就不多,不能再做让男人怀疑的事情。
于是先记下号码,删除短信,当做无事发生。
但总忍不住去猜想,这事会不会与贺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