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歉意万分地说道:“现在的我,不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出我心中对你的愧疚。”
林飞雪轻轻地抽泣,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道:“真的不能爱我吗?”
肖方雨为难地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肖方雨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而且不是一个半个这么简单。”
林飞雪咬着嘴唇,忍住了心中的难过,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儿的大了,只是她久处病中,身体虚弱,有气无力,想把声音大声地嚷了出来,也是叫不了那么大的声音。
肖方雨尴尬地说道:“原因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应该把你牵扯其中,害得你……。”连连摇头,想到已前的她是那么的意气风发,一派高傲的气质,从末把自己当一回事,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那知对自己竟会用情深致如此,实在是太意外了,意外得令他无话可说,意外得令他窒息。心想李语然的爱已是让万分的狼狈,现在再加上个林飞雪,人家为你病成这个样子,就算你不打算爱上人家,可也不能把人家的好心当成狗屎吧,在这突然之间,肖方雨感到是那样的狼狈,是那样的无奈,是那样的窘迫,竟是想不出一个可以解决的办法来。
林飞雪鼻中发酸,泪如雨下,虽是轻轻地哭泣,声音却是悲伤之极,她到底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现在肖方雨话都这么说了,她就是病死了,也绝不能把气节放低下来,可又实在心痛得很,那还说得出话来。
肖方雨怔怔地看着她,心中的为难到了极点,上次她病的时候还能有话可说,现在的她又病成这个样子,而且更加的严重了,说明在她的心中已是不可能再把自己肖方雨这个人从心底儿下抹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对自己情深义重,可说是爱到极点的人,你又该如何来处置,总不能再次伤她的心,把她推向深渊中去,可以她的性格而论,又怎能接受自己有几个爱人的事实,所以说,现在肖方雨的为难可想而知。
过得良久,林飞雪咳嗽了一声,欲要起身,却又无力。
肖方雨起身伸手把她扶起,林飞雪把鞋穿上,站了起来,只怕身单力薄,着实的无力支撑,摇摇欲倒,肖方雨忙把手扶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扶住她的手臂,问道:“要作什么?”她要是不能作到的事,此时的自己当然是全力去替她作了。
林飞雪红着脸极是尴尬,起身欲跨出步子却又无力,欲言还休。
肖方雨看着她不解地道:“怎么了?”一时莫名所以,好端端的红什么脸呀你?
林飞雪小声地说道:“我要上卫生间。”这话说了过后,那原本苍白的脸儿在这瞬间红透耳根,只羞得她把头垂得低低地,不敢抬起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肖方雨这才哗然,道:“这是人的生理正常现象,有什么好害羞的,现在你不能上,我扶着你没什么不可以的。”见她极不好意思,不敢把步子跨了出去,暗道:女人我肖方雨可见得多了,在我面前可没必要这么含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林飞雪吃了一惊,小声地说道:“你……你作什么?”
肖方雨道:“不许说话。”横抱着她,把门推开,走了进去。林飞雪极是吃惊,此时也知他要作什么,不敢出声,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卫生间。
肖方雨把她放了下来,坐在马桶上,道:“我先出去了,完了说一声。”返身出去,随手把门关上。又道:“我就站在门口,有事叫我一声。”
林飞雪胀红关脸儿,不敢出声,难得被他这么抱着,感觉实在是不可思议,只疑是在梦幻之中。想着心事,心中猜到多半是父亲见自己这付模样,即把他给找来,心想他都有这么多的女人了,而自己是个情根专一的人,怎能容忍得了他如此胡来乱搞?可现在的自己与他没半点任何的关系,怎能对他进行干涉?一想到这事,心中就难过得很,委实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在外边等了老天,也没听到一点动静,不觉开口叫道:“喂!好了没有呀?”心想不会在里面出了啥事吧?
林飞雪听到他的叫声,这才如梦初醒,一觉回神,心道:我该怎么面对他?我把心都交给他了,这辈子只怕很难再爱上别的人,如他还是这个样子,身边总围绕着许多的女人,我也要接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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