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是一个人了?”叶梓萱看向她道。
“只要赫连歧离开,安然地回了烊国,这里便会有动作。”老太太看向她道,“老太婆我也该回避回避。”
“什么?”叶梓萱盯着她,“奶奶当真不告诉我真相?”
“我与你说了,又有何用?”老太太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孩子,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就该好好地往前走。”
叶梓萱听着老太太的话,有那么片刻地愣神。
老太太揉了揉她的发髻,“好了,我累了,你乖乖去做自己的。”
“不。”叶梓萱靠在老太太的身上,“我要陪着您。”
“那等事情解决了再说。”老太太便将她给推开了。
叶梓萱不解地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便不耐烦地摆手。
叶梓萱只能无奈地离开。
等她离去之后,老太太重重地叹气。
“当真让大姑娘独自面对?”易妈妈看向老太太道。
“哎。”老太太低声道,“倘若我一直存在,这孩子便会一直觉得还有退路。”
她感叹道,“事到如今,也该有个了断不是?”
“是。”易妈妈也只能应道。
叶梓萱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抬眸看向远处。
赫连歧便这样走了。
她只觉得手腕一沉,这才发现手腕上不知道怎么突然多了一只镯子。
她看了又看,随即便笑了。
赫连歧并未久留,而是快速地离开了大朝。
待他回了烊国,已经是一月以后的事情。
等他到了京都,便直接入了宫。
皇帝赫连挚见他回来,淡淡道,“这么快便回来了?”
“父皇像是一早便料到,儿臣会这么早回来?”赫连歧看向他道。
“不然呢?”赫连挚淡淡道,“你此番前去,可有何收获?”
“父皇当真要动手?”赫连歧看向赫连挚道。
“倘若她不回来,大朝与烊国只能兵戎相见。”赫连挚抬眸看向他,“不论如何,朕都不可能让宁王继位。”
“是。”赫连歧垂眸应道。
赫连挚重重地叹气,“朕如此做,也全然是为了你。”
“父皇。”赫连歧看向赫连挚道,“倘若到最后,还是难逃天意呢?”
“难道你觉得她会舍你而去?”赫连挚沉声道。
“儿臣不会允许。”赫连歧冷声道。
“这才是朕选的储君。”赫连挚低声道。
赫连歧恭敬地行礼,便退了下去。
他出来之后,站在大殿前,抬眸看向远处。
“大皇子。”司马泠站在他的身旁。
赫连歧看了一眼他,“二皇弟呢?”
“二皇子去了皇后那。”司马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