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显得有些局促,搓着手问道:&ldo;小颐,你要不要吃点点心?&rdo;
苏颐笑道:&ldo;小乔哥,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叫我苏颐就行了。&rdo;不等乔瑜反驳,他促狭地眨眨眼,&ldo;你再叫我小颐,我以后就管你叫师娘了。&rdo;
乔瑜明知这是苏颐划清界限的做法,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一次他心里的感伤已淡的几乎察觉不出了。他笑道:&ldo;苏颐,你去看电视吧,我去洗碗。&rdo;
苏颐起身:&ldo;我帮你收碗筷。&rdo;
乔瑜家的阳台上只有两三平米大,四个人挤进去几乎就把空间占满了。但是有狗剩师父镇着场子,余鱼显得格外乖巧,碰都不敢碰李夭夭一下。
李夭夭深吸一口烟,说:&ldo;师父,四牛最近去哪混了?&rdo;
南宫狗剩吹了声口哨,一只肥嘟嘟的鸽子从空调外机上的小木屋里探出脑袋晃了晃,又钻回去了。
李夭夭咋舌:&ldo;这么小的地方,师父你住着就不憋屈?&rdo;倒不是李夭夭大惊小怪,实在是他在苏颐家住习惯了,看到乔瑜整个房型加起来还没苏颐家一间卧室大,就觉得小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南宫狗剩举起烟斗想敲他脑袋,又放了下来:&ldo;小房子住着才温馨。&rdo;
&ldo;咳咳。&rdo;余鱼被一口烟呛到,大惊小怪地说:&ldo;温馨?我没记错的话,第二十一位师娘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帮我们仨织毛衣,你临走的时候人家姑娘把自己嫁妆都送你了,你都没再回去过。她不温馨?&rdo;
南宫狗剩眼睛弯成一条fèng:&ldo;你懂什么?年轻的时候喜欢新鲜嘛。&rdo;
余鱼直翻白眼。
李夭夭至今还对乔瑜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看不顺意,巴不得看到他抱着狗剩大腿痛哭流涕的情景,嘿嘿笑了两声:&ldo;师父,这位你能搞的定不?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眼睛还直往苏颐身上瞟呢!&rdo;
南宫狗剩倒不介意。事实上跟乔瑜谈谈纯洁的小恋爱,没有x生活他也不介意,因为外边还搭着这么几个随时可以上上床不谈爱的小情人,他就只当这段感情是在体验不同的生活:&ldo;你看好徒媳妇别被人抢了就好。师父嘛,不缺这一个师娘。&rdo;
李夭夭长长吐了一口烟,不屑地&ldo;嘁&rdo;了一声:&ldo;你徒弟魅力大的很!苏颐围着我团团转还来不及呢!&rdo;
从乔瑜家离开后,苏颐把车开回别墅。
进了屋子,他往沙发上一坐,气定神闲地说:&ldo;在师兄弟面前长够脸了?&rdo;
李夭夭一愣:&ldo;啥?&rdo;
苏颐优雅地微笑:&ldo;是啊,我围着你团团转还来不及呢。今天晚上你自己睡棺材吧。&rdo;
&ldo;吓!&rdo;李夭夭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ldo;你听到了?乔瑜听到没?&rdo;
苏颐叹了口气,摇摇头:&ldo;他在厨房洗碗。&rdo;
李夭夭一颗心定下来,这才想起要去讨好老婆:&ldo;宝贝儿,你生气啦?&rdo;
苏颐竖起手指:&ldo;两个选择。一、一个礼拜不准碰我;二、学小狗围着我转三圈。&rdo;
李夭夭咬咬牙,跪下来汪汪叫,绕着沙发爬了一圈。
苏颐担心他碰伤胳膊,到底心软了把他拦下来,好笑地捏捏他的脸:&ldo;今天这么听话?&rdo;
李夭夭眼睛亮晶晶的:&ldo;报告长官,为搏长官一笑,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do;‐‐这个招数是狗剩师父教的。狗剩师父还说,像徒媳妇这样的人,你哄他一分,他会对你好十分。
苏颐温柔地吻吻他的嘴唇,把他从地上扶起来:&ldo;只要你别像以前一样做个白眼狼,我还不需要你哄。走,我帮你洗澡。&rdo;
晚上,李夭夭躺在床上享受苏颐的全自动全套服务,开心地想到:师父说的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