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娅此时正处于兴奋中,双手十分有力的拖着尔溪往前走:“哎呀,我好几年没见到我姑母,我现在激动的很,我姑母人特别喜欢我,啊,对了,大表嫂也特别喜欢我。快走快走,溪溪。”
塞娅真是激动疯了,连译郡王的专用名字都敢染指了,还溪溪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溪溪急了,抓住了门框,急急的说道:“你冷静啊塞娅,那个,初次见面,你容我正式一点,沐浴焚香一番,然后带上礼品,跟在你表哥后面。。。。。。
“要什么表哥啊,”塞娅把尔溪的手扒开,直拖着她走,“我带你见我姑母就好了,我已经三年没见到她了,这次来京城零点是赚大发了,便是不能指婚我也心满意足了,居然能见到我姑母,这是什么缘分啊,我父王知道了,一高兴,还不得喝上三天三夜啊。”
“不是,塞娅你听说我,今日你先。。。。。。”福尔溪试图赖着不走,没想到塞娅这个铁憨憨居然不但拖她,现在连话也不给人讲了。
她十分果断的便打断了福尔溪的话道:
“不行啊,我不能先去的啊,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没有之一,我一定要把你介绍给我姑母,她从前还打趣我是草原孤花呢,现在给她看看,我可是有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姐妹的草原之花。”
两个都会功夫的女孩子在大门口拉锯了一会儿,当然,没扯头花,尔溪愣是没拉得过兴奋起来便犹如打了鸡血的塞娅,被她塞进了马车里,“驾——”一声,马车启动了。
如伊目瞪口呆的看着塞娅这一通操作猛如虎的把自家闺女“挟持”到了马车上,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马车内,福尔溪麻了,她仔细的嗅了嗅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汗臭味儿,又感受了一下脚,哦,她没有香港脚。
再摸下头,很好,头发应该没出油。
继而,她又满怀希望的趴到了窗口,掀起了车帘,找找看,说不定能偶遇郡王爷,顺手把她领回去呢。
而塞娅仍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她这个姑母:“除了这些,啊对了,我姑母的鞭子耍得可好了,她没成亲那会儿,在贵女中便是独一份儿的强儿了,没人能打得过她,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草原上还流传着她的传说呢。不过,现在草原上打遍贵女圈无敌手的是我塞娅了。”
听到塞娅说译垚的额娘也是玩鞭子的高手时,福尔溪放下了帘子,草原儿女多豪迈,豪迈的人好相处,淡定淡定,冲鸦。
。。。。。。。。。。。。。。。。。。。。。。。。。。。。。。。。。。。。。。。。。。。。。。。。
大理寺
译垚面前摆了份卷宗,卷宗上记载的正是城外的一桩案子。
城外李家庄上有一户姓徐的人家,当家的名叫徐建荣,妻子陈氏。二十年来夫妻俩就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徐好。
几年前老徐夫妻给他娶了个媳妇,媳妇很给力,三年抱两,一儿一女。
一家六口人,不说多富足,但温饱没问题,所以家中很是其乐融融。
可是两年前这家人突然就交了霉运,先是小孙女儿不见了,庄子上找了个,没找到,又往庄子外面找,还是没有,两天后便报了官。
结果,衙门里的人查来找去也没个线索,一个月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一年前这家人又丢人了,这次丢了小孙儿。
小孙儿丢了那还得了,陈氏着急忙慌的立即便报了官。
衙门接到了报案立即就上门查,只是可惜,把庄里庄外都翻遍了,没有。
徐好也急疯了,这是儿子,可不是闺女,他田也不种了,天天往外自己去找。
许是太劳累,那天晚上,一个没注意,一脚踩到一个大坑,人掉了进去,腿摔折了。
成了瘸子后,家里的钱看病用光了,恩爱非常的媳妇也忍受不了贫穷上吊了。
陈氏看着家中妻离子散,儿子残疾,感觉生活无望,裤腰带一解,跟在儿媳后面,也吊了。
徐建荣伤心过度,抱着老妻嚎啕大哭,一时间想不开,觉得一切的起因都在儿子家,遂把瘸腿的儿子赶了出去。
这个儿子也是个狠的,半夜回来把徐建荣的腿也给打折了,被邻居逮了个正着,报了官。
这件案子并没什么奇特之处,但它恶劣呀!
恶劣就恶劣在,徐好罔顾人伦殴打亲父大逆不道忤逆不孝,不孝,乃是大罪。
所以便是邻居都看不过去,报案了,官府一来,人证物证俱在,没话说的,抓人吧。
徐好被抓当天就疯了,整天疯言疯语,反反复复就一句话,什么徐建荣不是他亲爹,他是畜生他不是人,他不应该打断他的腿,他应该掀了他的天灵盖。
此案,案情简单,审判合理,译垚却觉得这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