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傅倩玉想到了一个主意,“妈,过两天不是有个家宴吗?都时候肯定有许多人,到时候只需要我们稍稍动一下,就可以碾死慕酒酒那个小贱人。”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傅母笑了起来,“还是你聪明。”
母女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傅一昭吃饭吃的慢,看的她不停的在旁边打瞌睡,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她都是什么命啊,不就是想出去散散步,谁知道能遇到这两个大爷。
慕酒酒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有什么事情你叫护士,不要烦我。”说着,自己歪在沙发上睡了,都忘记厨房还熬着粥了。
心大的人,在哪里都能睡得着。
傅一昭偏头盯着慕酒酒,娥眉淡扫,鸦翅睫毛长长的搭在眼睑上,笔挺唇红的,五官拆开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凑到一起,别有一番风情。
许凌霄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慕酒酒的人过来,他放下手里草稿本,嗓音都有嘶哑。
“越哥,你说她还会来吗?”
这让他怎么好说?
“应该会吧。”陈越看慕酒酒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许凌霄淡淡笑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看的陈越都有些揪心。
这个活像是哪个负心郎抛下的小娘子。
陈越看着外面越来越沉的天色,“晚上吃点清淡吧,我让人送来,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粥铺。”
算起来,许凌霄已经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他摇摇头,“算了,在等等。”
他在赌,慕酒酒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慕酒酒猛地睁开眼,房间里黑灯瞎火的,腰上还搭着一只胳膊,下意识朝那个人踹过去。
“砰”闷声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