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这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跟着范二哥后面,挣的大米比地里收成还多!
一部分换成黑面,如今顿顿能吃饱肚子。
要是真的如同老村长所说,明年发大水,那他们盖的新屋子就能派上用场——用来储存剩下的大米!
一想到新屋子和大米,金牛几个对范进水清的感激就越发多。
原本要卖大米买瓦片的,但因为水清嫂子破格让他们兄弟仨都去帮工,他们一共挣了一两二钱多的银子。
加上原本存下的近二两银子,阿娘说他们不仅能盖三大间土坯屋子,斜斜搭建的厨房也能用瓦片屋顶呢。
范进唇角扬起笑意,对上几人说道:“你们嫂子说今年天冷,酿酒需要炭,咱们在外面买还要运回来劳神费力,你们挑出去卖也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想着在你们这儿买。”
金牛一听,急了,“树木不要钱,不过是烧的时候多烧一窑,范二哥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哪能还需要你们买!”
“对啊对,不用挑出去费力,咱们近,不过是废点工夫罢了,又不需要费钱财,二哥你回去和嫂子说,烧好了我们给你家送过去!”银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一点炭,还要钱,他们成什么人了!
范进知晓他们仁义,不过烧炭是真正的辛苦活,哪有他们说的那般轻松?
再说他从他们这儿买奔着互惠互利去的,不是为了占便宜,轻声说明:“我们需要的多,你们开始烧的话,不管多少窑,我们都要;
价钱和外面的一样,若是你们觉得我们买的多,给个优惠或者多送些都没事,但不要钱是万万不行的。”
金牛几人只觉得范进和和气气的说话,但话语中的坚定却不容置喙。
半响,作为老大的金牛下定决心道:“好,我们不用去牛头镇卖,省了不少脚程,到时必然比牛头镇的价还便宜!”
只是回去肯定要被娘说了。
银牛迟疑的问:“二哥,我们三五天就能烧一批炭出来,一次能烧两三窑,会不会太多了?”
用不完明年冬天就是陈炭了,反正每年冬天他们都会烧,等明年冬天再买新炭多好。
范进也没瞒着,直接告知:“不仅仅是今年酿酒保温需要用上,还有为明年夏天雨季做准备;
用不上自然最好,倘若真的雨季漫长,到时树木杂草湿润,无柴可做饭也愁,你们要是有空闲也多备些吧。”
自家现在晏秋星回大江要酿酒,抽不出空去砍柴割草引火;
水清和大湖各有要做的事;
他和大河每日必须去城里送米酒,只有晌午回来后,利用下午的时间和喂完牲口的凌然一起上山薅柴火。
如今已经准备了一库房,但还远远不够!
炭耐烧又不占地,最适合存储了。
金牛几人张了张嘴,半响后呐呐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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