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一事发酵的越来越难以控制,苏家被这种舆论缠身。
没有多久,苏氏就出现了有人要退股的举动。
陈维德崩着一张脸,此时正和苏予安面对面的坐着,两人间的气氛如同前线的战士,紧张十分。
陈维德作为一众股东的代表,气势强硬,沧桑的眸眼有着不可逆的态度。
退股这种事可大可小,股东要全部撤资走人,苏氏就只剩一副躯壳了。
这个股,退不得!
“陈叔,你和我爸一同创造这个苏氏的,你难道愿意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放弃一生的心血吗?”
苏予安此时也少了嬉闹的模样,反而露出一脸认真的神态。
深邃漆黑的瞳孔,分秒在注视陈维德的言行。
“侄儿,我也是个生意人,以利益为本,现在你和你爸瞒着我做这种事情,你觉得以后谁还会信任苏氏!”
陈维德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感,眼里全是失望。
“我身负重任,代表的是全体股东,退股这件事,没有必要再谈了。”
陈维德已然不想再多浪费一分口舌,目光在苏予安身上少之又少,直至消逝。
面对要走的脚步,苏予安也当即起身,急促遗留最后的口述。
“陈叔,退股可以,但撤资的数额和当时进股的数额不一样,您最好想清楚。”
苏予安突然表现的格外冷淡。
局外人都能听清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以利益来威逼利诱。
男人谈的,除了女人,就是钱。
他这话激怒了陈维德,原本要走的脚步,刹那间,重重转了回去。
他的脸上怒气重重,不像一个长辈对待一个后辈的神态,倒像刀锋相见的仇家。
“如果你要这么做,你应该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比我更清楚!”
“苏氏将会面临什么的困境,你肉眼可见!”
陈维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风姿飒爽。
苏予安又败了一局,还是败在自己人手上,他眉光窘迫,愤然不得。
哪怕再次上门找墨北辰麻烦,恐怕也是落荒而逃。
墨北辰那坚定的话语已经表明自己的战地了,他甚至连眉梢的余光都不愿多花在苏氏上面。
看来只能找自己人了。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