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老鸨就找上了洛水依,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上前要她坐下,“你真是厉害,你没见到那些男人都成什么样了,一个个的简直都成呆子了。”
洛水依也是笑着,她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他们在说些什么?”
老鸨将今天收到的银子放到桌子上,足足堆满了桌子,她一边数一边兴奋道:“自然是在评论你的模样。”
“我以前竟然没有想到你的这个主意这样好,那些姑娘他们全都没有看见样子,不过还是引得他们心里痒痒得很。”
说完点了点洛水依的脑袋,“不过说起来,还是你最有能耐,你不知道他们看见你当时从空中下来时简直要呆了,不少人的酒杯倒了都不知道。”
洛水依心里重重地舒了口气,效果不错。
她得意的数着银子,白花花的一片,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哈哈,最好笑的是你那些烟啊雾拉的把他们唬的一愣一楞的,—你的脸他们一个也没看见,都在议论你面纱下是什么样子。”
数了一遍不够又数了一遍,“差一点我就被他们拉在那里出不来。”
刚才那些男人可真是疯了,直往前跑。
洛水依她当时就在后台,自然是看到那一幕的,不加评论,只是问道:“妈妈,你可记得你怎么给他们说我的花名的?”
老鸨妈擦了擦一枚银子,得意的说:“他们一直说你是雪里的仙子,我就顺势告诉他们你是雪儿。”
说完抬眼看了她一眼,询问道:“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洛水依笑了笑,“您说可以就可以,全凭妈妈做主。”
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个名字反正是无所谓的,爱叫啥叫啥,她没意见。
老鸨可被这一句话逗乐了,笑的一脸褶子,“我最喜欢你这种孩子了,又听话又会赚钱,以后好好跟着妈妈过日子,妈妈少不了你的。”
今天一天都挣那么多,以后更不用想了,哈哈,赚翻了。
尽管受不了她那夸张的模样,但是洛水依没说什么,只是问她:“妈妈,你看我这可算成功了?”
老鸨数着白花花的银子笑道:“自然是算你成功了。”
成功了就行,就怕她不承认,洛水依说道:“妈妈可还记得你当初答应了我什么?”
老鸨当下收起了笑脸,“你想要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洛水依面上的笑容不减,特别乖巧的说:“妈妈您想到哪里去了,我说了听您的话以后就是会听您的话,我不是当时就说了吗,这个条件一定不会让您为难。”
老鸨哼了声,不过洛水依却看到了她脸上的笑意,顺势说道:“妈妈,你究竟答不答应嘛?”
“说吧,你要什么?”
洛水依没有一点犹豫的说:“我想要丫头做我的侍女。”
老鸨似乎有些意外,“就这个?”
“嗯,而且我要她以后都只服侍我一个人,不去服侍其他人。”
老鸨相信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不就是一个丫头吗,反正那丫头现在也不听话,交给你正好也省得我麻烦。”
洛水依心里大喜,脸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妈妈,您要是相信我可以为您挣更多的钱,您就按我说的做,不要我露面太多次。”
老鸨当时脸上的笑就隐了大半,“雪儿这是什么意思?”
洛水依忙说:“妈妈你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男人的劣根你不比我知道的多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妈妈,这些天每天您就安排我一场演出,你就等着看效果吧。”
效果自然是极好的,场场人数爆满,不少人慕名而来,老鸨更是趁机将酒水价格提了好几成,每天笑的脸色都快抽搐了。
洛水依自那一晚之后一举成名,人称雪仙子,名声一夜之间几乎要传遍整个平安镇。
连着那晚上弹琴的姑娘以及跳舞的姑娘身价也是水涨船高,收入可谓倍增。
她们对洛水依感恩戴德,感谢她激发了她们事业的第二春。
老鸨当时看着全部而被震撼了的男人们笑的合不拢嘴,眼里满是白花花的银子。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日进斗金的情况让她整晚都兴奋的快要睡不着觉。
名声越来越大,而那天来过的男人们又吹嘘的神乎其神,引得平安镇里的男人们都心痒得很,恨不得马上去见见她。
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们吵嚷着要见洛水依,她差点就挡不住。
酒水一次一次的提高价钱,可是客人不仅不少,反而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