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不是小孩子的脚印,是那些药物使用者的?
初步做出推测,殷淮左右看看,想要确定谁是死者。
只见这一片有几个人围城一个圈,垂头忏悔。
最里面的是另一个五人小队的女性,她在吃了一天的肉之后吃过顿素食,这时眼中泪花点点。
只顾着哭泣,什么都说不出口。
看来应该是五人队伍中的另一位中年男性,他就在昨天下午,自以为隐蔽的表达了对殷淮求稳战略的不屑。
殷淮凑近她,想要询问昨天晚上他们的计划是怎么实施,以及产生了怎样的后果。
还没真正走到近前,就被另一个姑娘抢先。
她调整表情,显得关切、温和,小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一直都挺好的……怎么会……”
见有人交流,考虑到自己足够宽广的听力范围,殷淮结束靠近的行为,主动退后,为她们的交流制造一个假性的独立空间。
果然,在她走到一定的距离后,身后传来夹杂抽噎的声音,“昨天,昨天我们听说晚上有价值,在……在经过讨论之后。”
“因为规则说下雨的住宿区是安全的,所以、我们就想快点找到线索,可以出去。”
“我们就到一个屋子里,有吃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做,慧慧她就想去吃东西!”
“他嫌弃我们碍事,就自己开门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有好多人过来了,好多人!”
“他们吃掉他了!他们吃掉他了!”
“我听见了!”
虽然这个姑娘说的不算详细,但其中的情绪相当明确。
听她说话的姑娘都吓了一跳,见这人逐渐癫狂,也就不再交谈,起身走了。
居然什么都没做,直接就出去了?
殷淮嘴角一抽,只觉自己应该收回一开始对他们的评价,还是有人一下形势都不看,随心所欲。
真是,良言难劝……
还有,什么叫听见很多人、吃掉?
转念一想,可能这个人打开门之后,姑娘害怕得躲起来了,没敢看,只听见惨叫声?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昨天的“它们”确实和第二天晚上不同。
至少体型相比较起来,更大。
思考的过程中,时间来到要起床的点。
已经第四天,没有修女来喊人。
而刚才的喧闹没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