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中,苏培盛分别给年羹尧和泽文上茶,年羹尧一向看不惯阉人,对苏培盛奉上的茶倒是不屑一顾,而泽文却是明白苏培盛虽是个奴才,但他却是胤禛的奴才,就算不给苏培盛面子,怎么也要给胤禛面子,所以泽文礼貌地朝苏培盛点了点头,喝了口茶。
胤禛自然也看在眼里,但表面上还是几分愉悦道:“你们与朕在外是君臣,在内是亲戚,朕若不做个出色的皇帝,便不能酬赏你们待朕之心。你们若不做一个超群的大臣,并不能报答朕对你们的知遇之恩!”
“臣必当粉身碎骨,万死以报皇上的恩泽!”年羹尧和泽文同是这样说,只是年羹尧是坐着,巍然不动,泽文却是跪下行礼表着忠心。
胤禛看到两人话语虽一致,但行动上却是截然不同的表现,眼中暗含精光,但嘴上还是安抚着:“你们都是劳苦功高的,自然不必如此拘礼,朕自然是当你们是朕的肱骨之臣来对待的。”
接着,养心殿内浑然是一副君臣相宜的样子,胤禛就着平定西北一事,赏了年羹尧和泽文两人爵位,黄金珍宝也是毫不吝啬,表现出对两人的极度宠信。
胤禛此举倒是更加助长了年羹尧的气焰,而泽文则是更加小心谨慎,胤禛看着也是满意至极。
话毕,胤禛体谅两人劳累,便让两人退下,早点休息,改日再来回话。
前朝风起云涌,年羹尧和泽文受尽胤禛宠信,后宫自然也是受前朝影响,其中就以景仁宫首当其冲。
景仁宫中,皇后正在练字,剪秋在一旁回道:“娘娘,小厦子听的真真的,皇上称年大将军和费将军为恩人,还说两人是肱骨之臣。”
听到剪秋的话,皇后手上刚落成一个“福”字,却站都站不稳了,跌坐在椅子上,十分惊讶的样子。
剪秋只是担忧的看向皇后,皇后深吸一口气:“剪秋啊,这天怎么就这么冷下来了呢?”
“西北风起,是有些冷,要不奴婢给您添件衣裳吧!”剪秋话中似有话。
这西北风夹杂着年羹尧和泽文的盛势而来,同样的,后宫中云烟与华妃也是如日中天,这股风刮得景仁宫寒冷无比,连皇后都不知如何招架!
“天冷了,衣裳穿的多又有什么用啊?”皇后不禁叹道。
“这些日子皇上凡进后宫,不是去全贵妃,就是去华妃那,连景仁宫的门槛半步也没有踏进过。”
“这景仁宫一直都是冷的,皇上来一回才暖一回,可现在真的变冷了。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报恩,把这景仁宫也给了全贵妃或者华妃了,那这景仁宫才算是真的暖和透了!”皇后不禁感叹道。
后宫中,位高如皇后都要避开云烟和华妃的锋芒,就更别提旁人了。这些日子里,云烟与华妃几乎是平分春色,占尽了胤禛的宠爱,也只有有孕的安陵容,酷似纯元的甄嬛才能偶尔见一下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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