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嫔虽被降位,但高傲之姿未改;惠贵人重新复出后,眼中多了几分锐意进取之意,眼神不时扫向华妃,眼带寒光;富察贵人有孕,最是得意,摸着自己的肚子,似有展望;莞常在则是羡慕地看着云烟;谦常在则是淡然处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惬意,看上去也真的是有子万事足一般。
几人的反应被云烟尽收眼底,云烟微微瞥了富察贵人一眼,在坐月中,云烟就听说富察贵人仗着有孕,便四处截人恩宠,偏偏胤禛顾及她腹中胎儿,竟十次有九次都被她请了去。
富察贵人此举自然被胤禛看在眼里,不然同是有孕,就她一人无任何封赏,偏偏她还自鸣得意。
不满的自然不止胤禛一人,后宫众人也是怨言不断,但皇后对此倒是喜闻乐见的,而依云烟看来,富察贵人此举无疑是愚蠢至极。
君不见与富察贵人同样有孕的安陵容只敢静静地窝在延禧宫养胎,半点头都不敢露,就这样都几次遭毒手,若不是安陵容谨慎,都撑不到今天。
而富察仪欣就生怕别人不害她似的,四处招敌,招摇非常,这胎怕也保不了多久了!其实这本与云烟无关,但若是富察贵人敢从永寿宫截人,就别怪云烟不给她留情面了!
满月宴圆满结束,胤禛自然是留宿永寿宫,给足了云烟面子。
两人自然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
而次日晚上,胤禛同样驾幸永寿宫,正当两人渐入佳境时,富察贵人身边的桑儿竟在永寿宫外闹了起来。
两人均是面色不虞,苏培盛在外间,大声回禀道:“皇上,娘娘,富察贵人身边的桑儿过来说富察贵人身子不适,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胤禛强压住怒气,压着声音道:“不舒服就请太医,朕又不是太医,找朕又有何用啊!”
云烟此时脸色倒是转好了,反而揶揄地看着胤禛道:“可能是富察贵人有皇上陪伴,有龙气压着,胎儿自然无恙了!”
胤禛也是看出这揶揄,反而挑眉一笑:“烟儿此言就是要朕摆驾延禧宫?”
云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魅惑一笑,柔声细语道:“就算烟儿让禛郎去,禛郎舍得吗?”
胤禛心中微动,宠溺一笑:“你就是吃准了朕不舍得罢了!”
两人皆是动情一笑,而后胤禛收拾情绪,扬声对苏培盛道:“苏培盛,召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到延禧宫为富察贵人诊断!”
云烟沉着声再道:“若是富察贵人无大碍,那就让她抄抄女则,女训,好好静静心!另外服侍富察贵人的奴才,个个罚俸一个月,以儆效尤!”
苏培盛有些踌躇,但胤禛也跟着道:“就按烟儿说的做!”
苏培盛不禁心惊,看来全贵妃在皇上心中真是重要啊,就连富察贵人腹中龙嗣都比不得全贵妃了,看来自己以后对着全贵妃要更小心伺候着了。
其实胤禛此举也不全然为了云烟,胤禛自然也想富察贵人消停些,安稳地生下这孩子。
苏培盛内心波涛汹涌,脸上却不动声色,应声去办了。
外面重新归于平静,内室却是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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