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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高烧,低血糖,所以晕了。”
医生一面汇报情况,一面取了退烧药给白景炎。
董小鹿一睁眼,眼前晕晃晃的,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小手抬上额头,被一只修长漂亮的大手摁住。
“醒了把葡萄糖和退烧药喝掉。”
她虚弱的爬起来,烧的小脸绯红,小模样又软又可爱,“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然,怎么会难受成这样。
软糯沙哑的声音,听的白景炎心旌一漾。
白景炎脸色微沉,口气却是柔下来,“你再不把药喝了,真要死了。”
董小鹿瘪瘪小嘴,抱怨着道:“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白景炎端着水杯,这小女人倒是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就喝起来。
“你是这小丫头的男朋友吧,这个退烧药每顿一颗,一日两次,消炎片……”
“医生,他不是……”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矫健的身影冲进了医务室。
“董小鹿,你没事吧?”
“司徒学长,你怎么来了?”
白景炎眸子一眯,司徒学长?叫的这么亲密?
一米八高的小伙子,杵在门口,气喘吁吁的,“我听田甜说你晕倒了,有人把你送这儿来了。这位是……是你的舅舅吗?”
先前,听蒋雯说,董小鹿的舅舅长的很帅,还开过卡宴送小鹿来上过学,是……这位吗?
董小鹿差点岔了气,目光小心翼翼的瞄了白景炎一眼,男人冷峻的面庞,黑沉。
“学长,我没事。”
女医生愣了下,瞧了瞧白景炎,又看看这位司徒学长,失笑道:“小姑娘,你舅长的可真帅的。”
董小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坐在一边的男人,忽然起身,凉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爷爷奶奶给你的早餐,记得吃了。”
这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两个人的关系,在旁人眼里,暧妹又禁忌。
司徒阳一时弄不清,伸出手就和白景炎打招呼,“您是董小鹿舅舅吧?我是董小鹿的学长,司徒阳。”
董小鹿捧着那早餐,一个字都不敢说。
男人双手滑入裤兜里,冷然哼了一声,高贵又冷艳,显然没有和司徒阳握手的打算。
寡漠的目光,落在病床上心虚的小人身上——
乱交男性朋友,他到底管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