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六皇子满脑子问号。
宁秀姑娘啊,怎么到你嘴里,沈鲤讨厌你就是应该的?
搁在剑阁山,你早就拔剑追着人家屁股砍!
哦,换成沈鲤,你便舍不得骂一句,居然自我反思起来?
我辈剑客可兴不起反思,该让其他人反思。
“谁招惹宁秀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秀听闻来人言语,马上喜笑颜开,糯糯的喊道:“沈师兄!你来啦!!我找你好长时间!”
“我的错,我的错,卧霞寺一战委实太忙了,东奔西走,现在才处置完棘手的事,马不停蹄赶来见师兄与你。”
“……”
宁秀不开心,见我便够了,为何还要见他啊!真晦气!
六皇子凝视着笑眯眯的沈鲤,神色沉重。
宁秀这傻姑娘察觉不到沈鲤的变化,他能够看出。
假如上一次见面时的沈鲤,是一把直要斩断山峰的神剑,那么,眼下的他,反而成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破铜烂铁。
完全没有可比性。
莫非,卧霞寺一战,伤根动骨的跌境了?不太可能,以天生金刚龙象身的玄妙,遇上朝露境高手,亦能掰掰手腕子,况且,沈鲤掌握着副山长的凋朱颜,一剑既出,天王老子都得掂量掂量是否接的下!
观其神色,不说大战过后,眉眼展露的疲惫,并无其他异常。
奇怪,极其奇怪。
“师弟请坐。”
“师兄严重了。”
坐在宁秀身边,丫头满眼皆是她,两眼冒星星:“沈师兄,我们看到你斩出的那一剑啦!如果山长爷爷在这儿,定然邀请你担任副山长!”
六皇子连忙咳嗽,示意宁秀别胡说。
真没必要如此吹捧你的沈师兄。
沈鲤笑呵呵问道:“那一剑帅不帅?”
“帅!”
“潇洒不潇洒?!”
“潇洒到爆!!”
“风流不风流?!!”
“风流到不想沈师兄去西蜀!”
“为何?”
“因为会万人空巷,都要一睹沈师兄阵容,怕沈师兄感到厌烦!”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