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希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高强度的训练让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宋恬希把装着舞蹈服的包往大概是沙发的那个方向一扔,拖鞋也没换,像在傣寨的竹楼里,打着赤脚摸着黑往卧室走。
熟知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动作又快又急,简直是力大无穷的样子,瞬间将吓到像软面条的人给举了起来。
宋恬希吓得大叫,“苏宴,苏宴,你混蛋!”
苏宴扛起人,直接给丢到床上,冷笑着将人压到不能翻身,任由宰割。
“你不是胆子挺大,晚上谁敲门都敢直接开门?”
“胡说,明明是你叫的早点,而且是大清早的,怎么会有人喜欢没刷牙的丑八怪!”
两张许久未曾碰触的嘴唇,已经彻底得贴合在一起,不断分享彼此的呼吸与炽度。
宋恬希发现黑暗中的人是苏大宝后,很快便顺从听话,一点都不挣扎了。
苏宴在他大腿上狠咬了一口,像是早晨的气没消似的,“看你还敢光着腿,给其他男人直接开门。”
宋恬希小声哼唧,“我穿着短裤呢。”
苏宴捏起他的脚踝,在脚腕上也咬,“叫你再光着脚满家乱跑。”
宋恬希有点疼到,流眼泪的委屈着,“小贼窝我每天都收拾得可干净了,地面踩起来滑溜溜的。”
苏宴的肩膀踩起来也滑溜溜的。
换来苏宴低低一笑,“每天都这样乖的吗?”
亲亲宋二宝发烫的耳垂,“那我咬错你了,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于是宋恬希从被压的姿势翻上来,苏宴给他两根手指,由着二宝狠狠地报复回来。
屋子里的灯始终未曾打开,就连窗户外面的月亮也躲在云层后面。
苏宴有时候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分明都在一座城市,却要煎熬着见得到摸不到的苦楚。
苏宴由着宋恬希将手指弄得一片糊涂,蓦得像久等机会的窃贼,靠着隐藏珍宝的宝藏深处。
贼最灵巧的就是有一双好手。
苏宴轻笑说,“二宝,我发现你最近每天晚上都穿着我的衣服睡觉?是一个人在家害怕打雷,还是单纯得想闻老公的味道了?”
宋恬希脸红得快像煮熟的番茄,不但滚烫,还能脱一层皮下来。
但他才不要总是在撩人上输给对方,捻出一缕头发丝,在苏宴沁出汗珠的额头间慢慢滑过,“谁喜欢穿你的衣服睡觉?我现在只想一件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