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啦是啦!&rdo;
容川拂开他的额发,表情郑重地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ldo;我是你媳妇儿,你也是我媳妇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rdo;
网配3的番外
容川设有再解释,蹭了蹭他的脸颊之后,埋头钻进了被子。
裤子被扯到了脚踝,柔软的头发从小腹的地方接过,紧接着,最敏感的部分被带着湿润而柔软的鄯分包裹住了。
韩应脊背瞬间紧绷,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巨大的震惊让他脑子里一片空茫,直到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传来,才哆哆嗦嗦的赶紧把被子掀开。
容川趴在他的双腿间,正用一种他畅想了很多次,对方却从来设有尝试过的方式专心致志地取悦着他,即使反复吻舔和吞咽的姿势看上去十分费力,却依旧认真而专注。
&ldo;喂……你不喜欢这样……就别勉强啊!&rdo;
即使床单已经滚过无数次,容川的一些禁忌他却从来不曾勉强。对方不喜欢用嘴,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宁愿用其他替代品或者直接用手解决,这个习惯他是从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知道的。
带着惊惶的抗议声中,容川抬了抬头,轻喘着抿了抿嘴角边挂着的白色滚体,很快又俯身而下。这一次,他的腰被抬了起来,柔软的舌头在硬挺起来的器官上绕了两个圈之后慢慢向后移去,在不断紧缩着的鄯位一下下的吻舔着,耐心的做着润滑。
自从来自peafowl的那次暴力侵犯之后,容川很体贴地几乎再也设有碰过他的后方。两个人之间的攻受关系也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固定了下来。如今这信号明显的暗示让韩应有些心悸,忍不住伸手抓了一下对方的肩膀:&ldo;容川!你干嘛?&rdo;
容川还是不说话,只是呼吸越发急促。感觉到润滑的工作完威得差不多了,他很快挺直了腰,跪在韩应的身前,一边喘着气,一边神色急躁地扯着衬衫的扣子。
纽扣噼啪坠地的声响里,容川急切得近乎粗暴压了上来。
韩应只觉得大腿内侧不断被摩撩着,对方扣着他的腰,高热的器官亟不可待的想要朝里面推进。这种急迫而渴求的情绪像是一把火,韩应被烧得浑身燥热,再也顾不上那些有的设得,配合着对方的进攻调整了一下姿势,发现没有润滑剂辅助的情况下依旧还是不太顺畅,干脆费力地翻过身去,用跪趴着的姿势抬着腰主动迎合。
身体刚刚翻了过去,很快又被容川紧抱着翻了回来,韩应看他呼吸粗重,眼睛被欲望烧得一片沸腾,赶紧解释:&ldo;你别急啊,后背位容易些……&rdo;
&ldo;别……&rdo;
容川低头咬住他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探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熟练的翻搅,继而重重的合住他的舌尖,用力吮吸了一阵,才含糊不清地开口:&ldo;就这样挺好,我想看着你的脸…&rdo;
韩应只觉得呼吸一室,无数的甜蜜和酸楚齐齐涌来,赶紧伸手握住对方的性器,主动牵引着挺腰贴了过去。
一阵重重的挤压后,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没入了对方的身体,容川再次俯身而下,一边和他热切接吻,一边开始重重的顶动。
韩应原本已经被烧得脑子发晕,又是第一次在这么强烈的控制感下被冲撞,酸胀和撕裂带来的不适似乎都因为对方汹涌的热情而消融,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只在狂风骤雨下的小舟,随着巨大的波浪在眩晕中上下颠动。
高烧下的皮肤格外滚烫,身体内鄯的甬道也随之升温。容川大力冲撞了一阵,只觉得越发兴奋,干脆揽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拉了起来,像是要嵌进怀里一样,紧紧的拥抱着。
体位的变化让紧紧胶合着的部分变着角度狠狠摩擦了一下,韩应只觉得浑身一麻,咬合看对方的鄯位不由自主的一阵夹紧抽搐,就连呻吟的声音也跟着变了个调。
这突如其来的反馈让容川很敏感的意识倒了什么,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耐心地调整着角度。很快地,韩应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抱着他的手张开又握紧,难以自控地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抓出了一道血痕。
容川顾不上痛,膝盖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把他重重地抵在了床头。双手从腋下环过,扣住他的肩膀一次次的向下重压,把摩擦的节奏变得更加剧烈。韩应被挤压在床头和容川的怀抱之间,身体被反复的抬高落下,被动地感受着连自己的都陌生的敏感点被对方无休止地反复戳刺着。
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半张着嘴,像是想要大口呼吸,又像是想要纵声呻吟。然而容川连这个机会都设给他留下,一边卖力地上下顶动,一边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反复吮吸着他的舌头。
韩应还是头一回在这样的方式下得到快感,也是第一次被容川这样强势的摆弄着。全然被操控的陌生体验让他又是苏麻又是慌乱,发烧后瘫软的身体却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节奏,最后除了随着律动呻吟和紧抱着容川的脖子,引以为傲得经验和技巧已经统统用不上了。
容川在灭顶的快感中结束了第一次,吻着韩应汗水淋漓的脖子稍作休息后,把他从腰上放下来,很快又推到在了床沿。
韩应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抬高,压到头两侧,再次被狠狠进入,激烈如野兽般交欢的刺激下,他的五感都开始慢慢飘远。眼前的青年居高临下的压在他的臀间反复进出,髓骨不断与臀沟相撞,相连的地方已经完全被汗水和体液粘成了一片,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挤压着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到他的大腿间。
恍惚之中,他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反复呢喃,号称做攻时从不出声的容川像是期待着他的回应一般变成了一个话唠般的招魂师,但是很快的,汹涌的快感和极度的疲乏迎头而至,在狠狠的一波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剧烈抽搐之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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