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师尊如此难受,徒儿实在心有不忍……”小徒弟乖巧的声音也变得娇软甜腻,“师尊可需徒儿做些什么?”
&esp;&esp;凌霄双眸泛红,眼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唯独衣衫凌乱、巧笑倩兮的司栀分外鲜活,他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暴虐的冲动,想要狠狠蹂躏她,遍尝她的滋味,让她的眼里从此心里只有他一人,再离不开他……
&esp;&esp;凌霄为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心惊,不敢再看小徒弟,勉力疾点身上几处大穴,却反而使得那股欲念更加高涨。
&esp;&esp;动用灵力似乎会助长欲念肆虐,可他也知自己快到极限,凌霄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得以甩出宝钵,将司栀收入其中。
&esp;&esp;没了小徒弟在眼前乱他心神,凌霄终于得以松懈,而那欲念趁势掠夺了他的神智,让他颤抖着手抚上身下昂扬那物,“呼嗯……嗯……”
&esp;&esp;清净峰主修无情道,最忌生情,凌霄一旦泄了元阳,势必会下跌一个境界,更严重的还会道心破碎,再无缘大道飞升。
&esp;&esp;他唇间已咬出斑斑血痕,踉跄着跌入天清池中,极致清冷的灵气与体内燥乱冲撞着打架,终于让他获得片刻清明。
&esp;&esp;凌霄抬指蘸取唇边血,艰难画起了净天地神符。
&esp;&esp;“天地自然,呃嗯……秽炁……分散。洞中……洞中……”他口中诵经,却没发现平时倒背如流的经文,如今却颠来倒去只会两句。
&esp;&esp;司栀也在宝钵中喊:“师尊为何关着徒儿?这里头好黑,徒儿害怕!”
&esp;&esp;凌霄将她关入宝钵,一是为免自己失控;二则是为净化司栀身上残存的淫气。
&esp;&esp;但关键是这股淫气从何而来。
&esp;&esp;清净峰中宝阵机关众多,天清池更是天然能涤荡一切诸邪,怎么还会存有这丝漏网之鱼?
&esp;&esp;难道……是那个地方的封印松动了?
&esp;&esp;难以言喻的沸热再一次袭来,凌霄实在难忍,粗重喘息着,辗转呻吟。
&esp;&esp;“啊……呜嗯……”
&esp;&esp;他对外形象惯来高洁整齐,连头发丝都不曾乱上分毫,如今衣饰凌乱,被池水浸湿了彻底,紧贴出他宽肩窄腰的线条,长发散乱,微启的薄唇也艳若桃李,真真是一脸清纯的狐媚勾人样。
&esp;&esp;凌霄的身体受欲望驱使,精神却极度自厌难堪,他似是再难忍受冲动,一低头潜入池底,任自己被池水彻底淹没。
&esp;&esp;……
&esp;&esp;天明时分,凌霄才借助天清池的极清之气,勉力将那股欲念逼入百会穴。
&esp;&esp;也因此,他双眼暂时不可视物,用了一条三指宽的蓝色缎带蒙住,姿容越发出尘。
&esp;&esp;宝钵内的司栀早就停了喊叫,疲累了整晚的凌霄抬袖一扫,宝钵中光芒一闪,将累得睡着的司栀吐了出来,正好落入他怀中。
&esp;&esp;小徒弟还是昨日那衣衫不整的模样,虽然他如今看不到,指间却能触到温软细腻的皮肉。
&esp;&esp;凌霜不自在地抿了抿薄唇,将她抱入剑池旁的竹屋。
&esp;&esp;修行之人五感敏锐,他虽失了视觉,却不妨碍起卧行走。
&esp;&esp;那竹屋布局简单,亦是司栀从小住到大的地方,一沾到熟悉的竹床竹椅,她微微蹙着的眉目也舒展了开来。
&esp;&esp;凌霄手指微动,召来薄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esp;&esp;然后他便侧身在床沿边坐下,默默等着司栀睡醒。
&esp;&esp;按理来说,不管是天清池潜入妖邪,还是那个地方封印松动,那都是不可耽搁的大事,可他偏有这耐心,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司栀才悠悠醒转。
&esp;&esp;凌霄:“醒了?”
&esp;&esp;他态度依旧高傲,好似前一日的狼狈难堪从未出现,“解释一下吧,昨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