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好疼……”桑鲤委屈巴巴的开口。
“闭嘴。”秦肃毫不留情的说道,但手上的力道却轻了几分。
末了秦肃瞧着她那薄薄粉色宫装上的那些墨,捏了捏她略有些凉的手心道:“内务府可发了新衣。”
桑鲤摇了摇头,“司衣局还在赶制贵人们的衣服,奴婢们都还没领到。”
秦肃会意。
难怪最近几日总看到这小宫女发颤,莫不是冷的了?
只是如今这后宫连个后妃都没有,这司衣局难不成就忙不过来了不成?
接着秦肃似作无意的召见了司衣局的管事嬷嬷,说了句最近宫人们病的人多了。
不到七日,别说赶不出来了,反正秦肃能看到的宫女们基本上都换上了棉衣。
后面桑鲤一连侍寝了六日。
根据她的计划来算,这六日起码要教上五个的,可是这暴君自从看到她上次那张图之后完全不依着她的来了。
每每都是自己把控着。
这让桑鲤怀疑,这暴君学习能力如此强,真的需要她教这么多吗?
最重要的是,次次都是她先不行了瘫软在榻上,后面起身服侍他洗浴都有些站不住。
彼时,桑鲤刚服侍完暴君,和往日一样给他擦洗着身子。
不曾想他忽然问了句:“叶离,也快一月了,你可记得你那画卷上教了几个了?”
这暴君还好意思问?
她就之前老老实实的教了五个,然后那日暴君醉酒之后又算是学了两个。
后面这暴君便随心所欲了,她是想教也没办法啊。
最后只能心虚的说着,“约莫也教了一半了吧。”
之前叶画也侍寝了,她们两个之前商量过一个人正着教,一个人倒着教,想着怎么也有一半了吧。
“是吗?”
桑鲤不确定了,“那约莫有十一二个?”
“那你可该好好努力才是。”秦肃不知为何突然就看着她笑。
…
桑鲤就知道太后既然不喜叶画独宠,也定然不会让她一直服侍大王。
在第七日的时候就把她召到了长宁宫,还让她把大王的喜好全都讲给一个面生的小宫女。
约莫是新选的通房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