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祈这男人最是开心!
看着靠在床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攻击能力,她越看越觉得爽。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真是不一样。哼,小样儿,别以为占着自己有武功就对她处处打压戏耍,这回就让你自己常常被人耍的滋味。
一把椅子,一杯香茶,苏念卿坐在位子上自在得意,近手的茶几上摆着摊开的一块锦帛,上面一根根银针尖细而又明亮。她随意的拿出一根银针在他眼前晃悠着。
“哎呀,你寝宫的茶真是好茶,比起靖国府的果然有味道。”说着她便将银针浸于茶杯中,搅和之后再拿出,银针居然变成了墨绿色,上面泛着点点的黑色。
容祈神色一禀,看着少女的动作,越看越觉得看不透。
银针浸泡茶叶水居然呈现墨绿,这银针绝对不普通,应该说这银针是涂过东西的。而她的目光却自信满满,一根根银针信手捏来,熟稔的动作就像是这些东西早就被她玩了几百遍。
“你懂药理?”她居然能懂药理,靖国府的懦弱四小姐居然还懂这些,他真该怀疑当初那些传闻究竟是怎样来的。还是说她一直掩饰的很好,竟然竟自己藏的如此深。
苏念卿不置可否,将银针拿在手上玩耍,“不是药理,是医术。”
药理?她很专业好不好,她引以为豪就这一身医术了,只可惜到现在都没有用武之地。今日就拿这些银针小试牛刀一番。
“你究竟要做什么!”男人气息不断变化着,体内的媚药一股股强势来袭,不像普通的媚药催情,反而是不断折磨着他的身心。他只感觉全身上下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到极致又带着酥麻的快感,几乎让他控制不住。一时间,男人脸上就开始泛起潮红,喝气如喘。
“做什么?”听到容祈的问话,她很认真的坐直了,“看不懂吗?我想也是,你大概没玩过一种叫飞镖的小玩意儿。”
“喏,就是这样!”苏念卿拿起银针朝着桌上射去,嗖的一声银针没入桌上摆放的苹果,刹时,整个苹果变得漆黑一片。满意的拍拍手,苏念卿回过头笑嘻嘻,“看到没,这玩意叫飞镖,涂了毒的银针就这样嗖的射出去,一击击中,干净利落。”
说着她便拿起一根银针对着他,直接对着他的下方,“而换到你身上么,那就叫射鸟,射鸟懂不懂,喏,就是嗖的朝着你那射去,只可惜刚才手被你捏的生疼,也不知会不会射偏了捞的你半身不遂,唉……”
惋惜着,叹气着,少女抿着薄唇勾起一丝坏笑,朝着床上的男人开始不断瞄准着。
越瞄心里越乐,瞧瞧,果然脸色都变了。
容祈阴沉着一张脸,目光直射对面,气的牙痒痒,“苏念卿,你敢试试!”
“哎哟,怎么不敢了。你大爷的,你说试我就试。”
都这样了还给她装镇定,一看到床上那张脸千年不破的神情她就恼火,怎么就面不改色呢!
捏着银针,瞄准方向,苏念卿直接站起来走近了些,“怕射不好,我对准些。”少女笑笑,痞子样十足。尤其是对着男人那瞄来瞄去脸色正常如初。
容祈看着少女贼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竟然觉得挺乐呵。这会儿反倒是无所谓了,他料定她不会真的射,否则!除非她能灭了他,不然她担不起这后果。
“你可以再近些。”容祈出声,朝着苏念卿示意,整个人随意的靠在床上,洒脱无疑。
苏念卿捏着银针的手一抖,嘴角一抽,他还真敢说。
“若是看不见,不妨再近些。”容祈笑意更深,挪了挪身体,“或者,你可以直接近距离射击,这样快狠准,一击击中。”
近距离,少女一头黑线,他居然要她近距离!近距离是什么,那就是扒开了裤子直接看,靠!耍流氓也不带这样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潜质,下流之极不显本色,看不出来三皇子殿下还有此等雅兴。”
“彼此彼此。本皇子也未见过色性如初的女子,你倒是头一个。”
“呵呵,那就等着!”
瞄着,看着,苏念卿眼神一眯,朝着床上就是一射。
偌大的软床,容祈躺在上面纹丝未动,看着银针直接朝她飞来,却只是笑着。
近了,近了……
就在银针接近容祈身体的那刹那,就在苏念卿以为容祈会躲闪的一瞬间,门却被轰的踢开了。
一声轰然,惊得苏念卿身体条件反射的倒退一步。
冲进来的是行风,一直站在外头守着的行风。
在被苏念卿关在外头近一个时辰,行风耐不住了,屋子内沉寂一片,他根本感受不到主子的生息。到最后甚至连苏念卿的呼吸都察觉不到。他没想到两人会双双近了内室而且一待就是这么久,他只以为里面出了意外。对苏念卿这个人行风一直持有抵触态度,一念至此,他便顾不得直接冲进来。
入眼的一幕,是塌椅上一片狼藉,还有散乱的药瓶,行风心头一慌,这药瓶是主子的,于是他直接冲进了内室。
而这一冲,刚好碰上苏念卿将银针射出的那刹那,行风看着银针直接朝着床头射去,而床上的人赫然就是容祈,他的主子。他压根没看清床上的容祈是怎样的风情,也忘了他的主子究竟武功有多高。
“小心!”行风一声大喝,伸出长剑就是一挑,直接将那根银针挑去。而后猛地一个转身,朝着苏念卿走过去,面色铁青,“苏念卿,你竟然袭击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