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有好些时候没来迎宾楼了,她很馋这里的美食。每每在这里吃饭她都有一种大快朵颐的满足感,因此但凡有机会她不绝会放过在此就餐。
她们先是在酒楼前面不远的一条街上晃悠。这条街上多是一些做小生意的,有卖当地土特产的,也有卖菜刀剪子一类刀具的,还有卖女性用品的,譬如手绢,围巾等等,不一而足。
走着走着,方寒在一摊档前停了脚步,她拿起一条丝围巾系在脖子上,侧过脸向着张静,笑道:“张小姐,好看吗?”
张静点头:“嗯,好看。方小姐,你穿什么都好看呀。”然后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说好看没用啊,要他说好看才行。”说着伸手指了指岑儿。
岑儿闻言不语,只是腆笑着。
方寒双眸含笑,瞄一眼张静,嗔道:“小姐好坏,小姐好坏。”边说边挥动拳头向张静擂去。
众人一阵哄笑不止。
两人打闹了一会,张静笑道:“不闹了不闹了,我也买点东西,看看有没合适的。”
于是两人便又重新在摊档前挑选起来。最后张静挑来挑去,也没挑到满意的东西,便买了几块白手绢。
她觉得这手绢还不错,做工比较精细,还是丝绸质地,颜色款式都是她喜欢的类型,想想以后送人也合适,便挑了好几块买了。
接着几人又转了好几条街,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于是便准备往回走。
就在她们走到一个拐角处的地方时,旁边一家卖字画的小店引起了张静的怀疑,当时方寒和岑儿走在她的前面,两人边走边说着悄悄话,并没注意到这家不起眼的小店。
张静看到小店门口售卖的一副对联,它的上联是这样写的:黄河之水天上来。
这对联本身并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令她诧异的是,这对联中天字的写法,和张静说得那个天字的写法是如出一辙,简直神似。也是上面一横长,下面一横短。
于是她赶紧走上前去把发现的情况告诉了方寒。方寒听完眼睛一亮,忙道:“走,张小姐,看看去。”
然后几个人又折返了回去,张静站在门口指着那副对联问老板道:“老板,我要这副对联。”
“好好,我给你取。”店老板说完,便取下来那副对联折好,把它交给了张静。
张静接过对联,顺手把它交给了旁边的随从,然后向着字画店老板笑了笑,恭维道:“老板,你这对联写得不错啊,是你自己写的吗?”
店老板呵笑一声,连连说:“没有没有,我不会写。”
站在旁边的方寒插话道:“那是哪位书法大家写得啊?写得很不错呐。”
老板讪笑:“什么书法大家,他就一介草民。”顿了顿,又道:“不过他有一身好武艺,常年游走江湖,不着家的,写对联只是他的一个爱好,他不靠这个讨生活的,偶尔回来的时候就写写。”
为了能让店老板提供更多的有用线索,张静又挑了好几副贵的对联和画作买了,店老板非常高兴,觉着今天遇到财神了,这恁贵的绘画作品一年到头也是卖不出一副二副,谁知张静一下子却买了好几副,令他大喜过望,刮目相看。于是对静和方寒提的任何问题都是有问必答,有疑必解。
听店老板说完,张静笑道:“嗨,我对书法也是非常感兴趣的,我觉得这人写得挺不错的,你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
老板呵笑,挠挠头,面有难色地说:“这个~我挺忙的,去不了。不过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坏人,这样好了,我给你写封荐书,你拿了荐书自己去找他就行。”
“他是本地人吗?住哪?”张静心儿砰砰直跳,长舒了一口气,狐狸终于露出来了尾巴。
“他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也不知道是外地哪的,听口音像是中原一带的人,说不准。”老板说完,摇摇头,接着又道:“她老婆是本地的,听说做事泼辣,胆大心细,也是常年不着家,跟他在外面混。”
“他住哪?”见店老板没有说出来那人的住所,张静又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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