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碧弘因为应酬得多、酒量好,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看到安信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他手指拨弄了下他的耳垂,开玩笑说:“也不是很有能耐的嘛。”
安信凑过去,趴到他身上,将他的浴衣解开,脑袋直接循到下。身:“我当然还有其它的本事……”
关蔚在楼下的车里,越来越心急如焚,他把手机打开,甚至想着要不要跟付碧弘的爸妈打个电话。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总之能够遏制住眼前这个局面就好。号码刚开始按,他就立马有些犹豫,再按下,再中断。反复的犹豫让他有些厌烦。索性咬着牙将手机一把关掉,扔到了一边。
算了……不管了。他准备发动引擎离开。
但没过多久,手机忽然自己响起来。电话显示是付碧弘别墅那边打来的,关蔚连忙拿起来接听:“关先生?”
“嗯,是我,有什么事?”是付家的总管。
“付先生的电话打不通,刚才我又打电话给他的私人秘书问,他说是你负责今天送他回家。你知道付先生现在在哪吗?”
“发生了什么事?”
“夜里宋先生忽然腹痛,然后忽然有见血症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准备送医院看看……想通知下付先生,还是要让他请家庭医生上门来?”
关蔚皱起眉头:“先送医院吧,这个点儿,家庭医生上门看大概也得等很久,还是赶紧先送医院。”
“至于付先生……你先送宋先生去医院,别出了什么意外。我打电话给其他人,让他开车去接你们。”
电话挂断之后,关蔚先打电话给别的付家手下,详细交代了这件事,吩咐他们尽快开车去付家别墅。手机放下后,他抬头,透过车窗,看了眼楼栋上仍然亮着灯的房间,手紧了紧。
安信意识开始变得不清醒,在买那些酒之前他不知道这酒的后劲这么大。不过红酒不是度数都挺小的吗……?他迷迷糊糊间想着。
在迷醉之中,腿缠上付碧弘的腰间,隐约感觉到付碧弘有想离开的趋势,急忙抱住他,扭动身体爬到他身上。感觉到缝隙在被逐渐填满,在香水的催情效用下,他也有些无法控制,想要索取和被占有。这种意识开始盘踞脑海,在肢体上表现得就是越来越放浪形骸,他开始控制不住地上下大力扭动。
安信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付碧弘已经离开了,床上乱糟糟的一片,床单蜷曲成一团。安信就被笼罩在单薄的被子下,姿势是半趴着的。
昨天清醒的记忆只到他为付碧弘口。交,再然后就是一团模糊。虽然回忆里的画面都不清晰,但是他可以很确定有身体结合的充满感,有液体流进身体的明确触感。
安信一笑,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是上午十一点钟,刚打开手机,就来了留言的讯息。安信打开,一边让它播放,一边下床去找可以出门的衣服。
“安信,付先生派人给你送了东西,就在你的办公室。你起床了吗?”第一条。
“安信,现在都几点了!下午还有节目要录制,晚上公司还有会要开!你醒了没有?快来公司!”第二条。
“你到底在哪?下午行程很紧……”说到一半就被走过来的安信截断,他一边穿上身的衬衫,一边拿起手机打开拨给自己的经纪人。
“哥,我下午得去看病,我的腿伤又复发了。我得去看看。下午行程再推几个小时可以吗?”
经纪人终于接到他的电话:“腿伤复发?下午的通告可以到五点左右,你在那之前办完事过来就可以了。去医院用不用我让小陈接你?”
由于付碧弘的作用,甚至经纪人的态度都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之前安信刚开始跟他的时候,他态度从来没有好过、对于安信的一切因伤请假都是直接拒绝。自从他攀上了付碧弘,现在不仅好言好语,甚至还主动要求找人接送他了……
大概也是看到了昨晚自己和付碧弘在记者面前说的那番话的报道了吧。
安信嘴角随意撇了一下,不过也没什么可怪的。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取利的关系,各取所需,不是吗?
“我自己就可以,我会尽量准时的。就这样了,我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安信就开始联络之前做手术那家医院,要求下午预约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