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的。”她笑得妖艳,“让武器生出魂,并且能不断修炼升级不就行了。”
那男人眼睛瞬间亮了,“真能筑出如此神器?”
“这就得看你在筑器上的造诣了。”她挑着眉,直勾勾盯着男子,“本尊愿意献出自己的尸体与一丝魂魄作为你炼器的材料。”
“嘿~活这么久倒是第一次看到主动献出自己供人筑器的。”男人一语道出她心中的算计,“你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才想留条后路?”
她丝毫也不慌张,不急不慢地道:“是呀,早在化形前玄黎手上有本尊的本体,这辈子怕是都斗不过他与苍姬那贱人,只能寄托希望于下一世了。”
男子“嘿嘿”一笑,“你倒是实诚。”
她笑,“不,这不是实诚,而是知道世间再无比本尊更适合锻造魂器的材料。”
男人又是“嘿嘿”一笑,“成交。”
男人如此豪爽,反倒让她有些不安,“你不怕本尊乘此机会复活?”
“我只关心是否真能筑出最强大的武器,你活不活与我何干?实在不行,再把你弄死即可。”
她又是一笑,“那么本尊便此离开了,还望你能凭借这缕欲魂寻到我尸首的存放处。”
……
散乱的碎片逐渐被朱珠穿成一卷卷完整的画卷。
种子是藤杀的身体,她则是藤杀散到四海八荒外的一缕残魂。
所以,她是朱珠,亦是藤杀。
而她对糟老头所说的话自然皆是胡扯,根本没有所谓的黑影,所谓的奇怪女人声音,只有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记忆。
可是,那个紫衣银发的女人究竟是谁?
明明长着她与苍姬都曾拥有过是脸,气息却如此陌生。
“土豆~土豆~你没事吧?”站在远处观看许久的萝卜仍是不放心,迈着小短腿一颠儿一颠儿跑到歪脖子老梅树下。
“我没事。”朱珠缓缓收回心神,低头望着拼命扬起脑袋的萝卜,“刚刚那个紫衣女子是何人?”
“她……她是……”萝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兔子却三蹦两跳蹿了过来,一把跳入朱珠怀里,“朱珠小美人,你让爷蹭蹭胸,爷就告诉你。”
朱珠对这猥。琐的兔子着实嫌弃得紧,她直接提起那兔子的耳朵在手中晃,巧笑嫣然道:“无论你说或不说,我总会知道。可我现在想吃红烧兔头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煤球一般的猥。琐黑兔子立马变了脸,瞪大一双水汪汪的眼儿,可怜巴巴瞅着朱珠,“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不吃~不吃~”朱珠笑得一脸温柔,左手握着盛满热奶的瓷蛊往兔子嘴边凑,“兔兔这么可爱,那我喂兔兔喝牛奶可好?”
“不好!不好!”兔子忙不迭摇头。
然而那时热乎乎的牛奶已然顺着它的三瓣嘴灌了进去,它拼命地摇头挣扎,反倒被呛得一直咳嗽,热乎乎的牛奶随之流了它一身,沾湿它一身黑不溜秋的毛。
本以为这么一折腾它会有所收敛,岂止被灌完牛奶的它竟一脸娇羞地吊在朱珠手中扑腾,“朱珠小美人你真坏~,竟然逼着爷喝你喝过的热奶,爷以后可就是你的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