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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温暖。手心也有点痒。江晚低声：“你……”笔尖轻轻划过手心，江晚指节轻轻抖着。路星珩：“疼？”李昀又看了过来，“班长，简单说一下思路。”江晚悄悄收回手，“因为函数可导。”李昀：“这题和之前做的题目都不一样，这个复合函数是可导的。”掌心沾了很轻的墨渍，江晚揉了揉。桌洞底下的手机亮了。：疼？江晚往后靠了下，“不疼。”与此同时路星珩手机也亮了下。江晚声音里藏着笑，一看就憋了一肚子坏水，但路星珩还是打开手机看了。垂耳兔：你问哪里啊？：不知道。垂耳兔：那你问什么。：布洛芬。江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上课前他让江温言帮忙稍了一盒。：你的。垂耳兔：路星星，你是进入省电模式了么？几个字几个字的。：……垂耳兔：那我也省电。路星珩一边记着笔记，一边回。：怕疼？路星珩想起来昨晚涂的磨磨蹭蹭的红花油和早上当成糖吃的止疼片。江晚没回，准确的来说，是没回文字。垂耳兔：。。：胃疼不能吃布洛芬。垂耳兔：。：嗯？垂耳兔：路星珩挑眉，前排那只肥兔子真进入省电模式了。课上到一半，江晚开始咳嗽，手在桌洞底下掐着胃。他不常胃疼，每次疼起来都很严重。江晚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出糖罐。拧了半天没拧开。路星珩还给他的时候拧的很紧。大题讲完，李昀开始讲前面的填空题，江温言听着没意思，开始刷竞赛题。“弟弟……”江温言做题太过专心，江晚声音又低。江温言没听见。江晚没了办法，拽了一下江温言的衣角，指尖发着颤。江温言小声问：“怎么了？”江晚：“还有醋么？”江温言没多想，拆了一小包果醋递给江晚。江晚小口小口抿着。呕吐恶心感却越来越难忍。一整包果醋灌下去，嘴巴里都是苦的。实在是压不下去了。李昀上课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三节课三节课的连着上，学生想上卫生间都是悄悄去。江晚站起来的瞬间开始头晕，捂着胃又跌了回去。他身上没劲，没弄出多大动静，江温言拉了他一把，“手这么冷，你——”“嘘，我有点困。”江晚声音轻低，像是真的困了。江温言：“行。你睡。”江晚趴在桌子上，疼的发抖的指尖藏在桌肚里。路星珩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你看江温言肩被拍了下，他没理。他后面就坐了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气性特别长，单方面和路星珩结了梁子。路星珩直接发了微信。：江晚口袋里有个小罐子。江温言手机没设密码，消息可以在锁屏页面直接看到。：我不小心给他拧紧了，你给他拧松一点。看在江晚的面子上，江温言还是回了。jwy：行。但路星珩好像很急。：现在给他拧松。江温言皱着眉抬头，这才发现江晚额头磕在桌沿，两只手都捂着胃，连呼吸都是压着的。他看着都疼，江晚得疼成什么样啊。“哥。”江温言轻声喊。“嗯……”江温言心里一惊，江晚这么怕冷的人，连发尾都有些濡湿。江温言：“江晚，你抬头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江晚没动，掐着胃的手不断往里，他本来就瘦，手劲又大，这会隔着校服都能看出胃腹的轮廓。“昀姐。”江温言太阳穴突突直跳，直接出声打断，连李昀讲到哪里都没听到。李昀：“怎么了？”李昀没回过神来，江晚体寒严重又总犯困，上课睡着是常有的事。江温言急道：“我哥胃疼，我先带他去医务室。”李昀没敢耽搁，过去摸了摸江晚的额头，“班长，疼的厉害吗？”“还好。”江晚被江温言摇的犯迷糊，“应该是换季着凉，弟弟陪我就行。”但江温言毕竟才十八岁，李昀不放心，“路星珩，你也跟着去。”徐以宸张着的嘴还没合上，站起来的瞬间就被李昀一个粉笔砸了回去，“好好听课。”徐以宸嗓门太大，这大喇叭去了，江晚估计也没法好好休息。“班长怎么了？”“刚记笔记没注意看，好像是胃疼。”“胃寒吧，可能是换季冷到胃了。”前排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轻声说。“靠了，班长身上是真冷，上次他给我讲题，指尖冷的我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