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尖红了。”江晚依然没回头,只是翻着书。路星珩眉心蹙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起先装作看书的人忽然转过身,手臂一伸直接把他抵在了书架边缘。“啧。”江晚扯着路星珩领口,“低点头。”路星珩喉结滚着,越滚越红。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他一直没动静。江晚顺势咬住路星珩的喉结。他还发着烧,唇有些烫,路星珩很轻地抖了一下,呼吸变得很沉。——oo——有些人表面总一副禁欲相。——饲养员日记。路树懒批注:怕忍不住。“江晚。”路星珩虚搂住江晚的腰腹。他呼吸还是很重,说完一句话要缓好久。江晚淡淡评价了句:“挺好听。”“继续,我爱听。”路星珩喉结急促地滑着,他使劲闭了下眼,再抬头时神色清明了很多,声音却是轻的,“恃宠而骄。”“嗯嗯。”江晚看着他,“怎么着?还就恃宠而骄了。”路星珩:“惯着。”他还能怎么着。“喔。”江晚又咬了下,力道比上次重得多。路树懒的呼吸声真的好听。垂耳兔下巴轻抬,“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咬回来。”路星珩根本舍不得,他揽着江晚的腰,单手把人抱到了床上。“啪”的一声响,路星珩关了灯,他声音哑的明显,“早点休息。”惊!有只树懒从隔壁垂耳兔房间落荒而逃。江晚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无法形容……就是很好听。路星珩给他手机充过电了,快一天没开机,消息一条条往外窜。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班长,听说你明天返校?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终于不用和江温言住二人间了,我真的烦死。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李知文造谣说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怎么可能,你不是刚从里头出来?十分钟后,江晚没回。徐以宸大概是慌了。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你不会又住院了吧?哪间病房啊?我晚自习偷渡出去看你。一下午了,江晚还没回,徐以宸“不得已”去班群发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有人知道班长去哪了么!!!联系不上了!!!小辫子:米米:路星珩那会应该在给江晚测体温。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为啥都艾特学霸啊。米米:不然呢?艾特你?徐以宸摸了摸下巴,怎么没人艾特江温言。他本来想直接问江温言的,但江温言还没和他道歉,两人还隔着一巴掌的血海深仇。……道歉了也没用,江温言那天都把江晚气成什么样了,徐以宸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发小。jwy:抑郁症了。jwy:短期内应该不会来学校。江温言消息发的快,撤回的也快,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米米:?米米:希望是发错了。小辫子:希望是。江温言没再回消息。两分钟前路星珩回了消息。:他手机没电了。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明天来学校么?:退烧就来。班群里的人都松了口气。“江晚。”房间门被很轻地敲了两下,路星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给你送牛奶。”“喔,你进来。”江晚盘腿坐在床上,屋里只开了一盏护眼灯。路星珩没往里进,门开了条缝,他伸手把牛奶放在桌案上。江晚有些好笑,“你至于么?”路星珩站着没动。江晚闹他,“你过来点。”怕路星珩不为所动,他还找了个借口,“头疼。”这话不算假,吃过退烧药,江晚一直昏昏沉沉地,身上很重。但他在路星珩面前太过放松了,没等到树懒慢吞吞地过来,垂耳兔就昏睡了过去。路星珩给江晚盖好被子,坐在床侧看了一会。某只恃宠而骄的垂耳兔睡着睡着就滚到了路星珩怀里。怕吵醒江晚,路星珩没敢动,单手给路清辞发了条消息。:给江晚床加个护栏。qqq:嗯。怕江晚夜里烧起来,路星珩没走,后半夜江晚自己又滚了回去。路星珩没忍住困,趴在江晚床边睡了一会。“路星星……”早上江晚先醒了,看到床边有人下意识喊了一声。路星珩睡的沉没听见。江晚穿好外衣,拉了被子盖在路星珩身上。出门的时候又折回来在路星珩睡乱的头发上呼噜了一把。他醒的早,路清辞和温祈安还没起,客厅静悄悄地,厨房里隐约传来阿姨轻手轻脚做饭的声音。江晚简单收拾着餐桌,又帮忙拖了地。阿姨看到时吓了一跳,“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