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不骄不躁,放了个正屁:
“真是一张美丽的脸,狠辣的心肠,才能引着姘头将你丈夫送进大牢,真是好狠心啊。”
沈宁嗤笑:
“吴老板是承认,陈良才上门要钱是你指使的?”
吴老板始终笑眯眯的样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心知肚明的沈宁懒得看他这幅卖关子的样子:
“吴老板要是对我沈宁有意见,直接冲着我来就是,何必牵连旁人?我那可怜的前夫还是因为吴老板的搭线,现在还在局子里唱铁窗泪呢,吴老板就没点心虚?”
“哈哈哈——”
吴老板抚掌大笑起来:
“还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上能对着警察,下能对着无赖,中间还能勾的那姘头找关系压我!”
“砰!”
他的手狠狠捶打一记车框,怒目而视:
“贱人!你厉害,你真是厉害!你知道现在我因为你损失了多少生意,多少钱嘛!”
“吴老板,还真是抱歉啊”
沈宁瞧着他生气的样子,反而不慌了:
“要是你想听这句,我可以说给你听。至于其他?呵,我一个女人家什么都不懂,什么生意什么钱都不清楚,既然你觉得有人挡你财路,你直接报警好了,相信公正无私的警察定会给你个交代。”
“沈宁!你别在这里给我卖关子,和稀泥!”
吴老板一个字都不听:
“你少给我弄些虚的,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姘头是谁,我可以原谅你,甚至给你点好处,让你在湖县的商圈里吃得开。”
沈宁坐等对方甜枣之后的大棒。
果然吴老板的大棒子就挥了下来:“否则,我就弄死你!”
沈宁相信这个弄死绝对是肉体上面的消灭,而不是社会层面的消失。
“还真狠啊,吴老板。”
沈宁好像有点怕怕的样子,她指了指温酌言离开的方向,小声道:
“人刚走,你来晚了哎。”
吴老板磨牙,他就是趁着人刚走才来。
这段时间沈宁简直被看的牢牢的,要不是这姘头加好油准备跑长途,明显要离开湖市的打算,他也不敢挑这个时候冒头!
吴老板忍着这一辈子都没受过的气,笑的像个狼外婆:
“我们到底是老乡,都是湖县人,自然老乡帮老乡,之前都是手下的人没做好,才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就别计较了。”
老乡才坑老乡,果然一出事就甩锅给手下人,还真是千百年人的调性,都要成传统了。
心里乱七八糟说了一堆,那种被野兽凶狠注视的紧张感才少了很多,沈宁的口气继续稳得一批:
“吴老板想要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