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寒太乖了,也太干净了。蒋周有些犹豫不决,他心中一半是怜悯,怕冒犯到段知寒,一半是恶劣,想将对方弄脏。
“蒋哥……”段知寒双唇轻启,红润柔软。
最终欲望压倒理智,蒋周伸手摩挲段知寒的后颈,轻声在他耳边说:“帮我咬出来。”
(22)
蒋周家的院里有一方花坛,不像段知寒家的打理细致,他家花坛里杂草丛生,散落着杂物,唯有几株恹恹的向日葵站在那里。
花朵正朝向两人,如同窥伺。
段知寒难为情地闭上眼,心道别再看了。他膝盖压在粗石地面上,只隔着一层夏季轻薄的布料,被磨得很不舒服,当然不舒服的不止于此。
直到晚霞散尽,暮色在庭院降落,蒋周也放松了按在他脑后的手。
段知寒冲到水龙头那里清洗,冰凉的水流淌过他的皮肤,让发烫的欲望平息,他忽然有些失落,可他还没来及理清楚这股情绪,背后便贴上一个炽热结实的胸膛。
“下午你亲我,什么意思?”蒋周问。
段知寒怔住,心中瞬间翻涌起一股怨愤,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帮他做了,他偏偏轻描淡写,佯装无知地问那个吻。
“呵呵。”蒋周笑了一声,将他抱紧,魇足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蛊惑:“不管怎么样……知寒,我们试一试吧。”
于是,段知寒所有的情绪都偃旗息鼓,只剩下满心的欢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