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到如今,皇家的秘密已经不能够瞒的住你,冥儿你,是不是为了诏书一事?”目光充斥着认真,视线之中充斥着南宫冥的容颜,视线一动不动,仿佛是要将南宫冥深深地印刻在心间。
“是,又不是”,自信骄傲,南宫冥有着太多外人不可揣摩的资本,模棱两可的回答,静待皇上接下来的话语。
“哈哈!哈哈!冥儿果不其然有着君王之气,若是拥有一颗野心,定然会谱写一段枭雄的传奇,奈何……罢了,也罢!”爽朗的笑声,来自内心之中的舒畅,不知是否是错觉,南宫冥竟会感觉的到皇上的脸色红润了些许。
“何为君王之气,南宫冥并不在乎,同时,恐怕南宫冥在乎的也定非是皇上在乎的罢!”南宫冥开口,语气之中夹杂了几分的嘲弄。
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扬起了几分慵懒的风,蛊惑的衣襟镶有着尊贵奢华的暗纹,奢华的极尊慵懒肆意翻滚。
“冥儿的心思,父皇有岂可不知晓?可是冥儿,父皇的心思你又是否明白呢?”皇上的嗓音透露出来了浓郁的落寞,定睛瞧着南宫冥,眼睛之中纵有万般话语却说不出口。
“……”,狭眸不变,蛊惑般的嘴角扬起了轻松的味道,不语,因由南宫冥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罢了!罢了!南宫姓氏是夏国国姓,若是冥儿有心,定然知晓夏氏这一姓氏,当初,前朝衰败,夏氏攻城,两败俱伤,南宫家族得利坐拥了天下,奈何根基浅薄,仍需仰仗夏家力量平稳叛乱,遂夏氏女子历朝为后……”
皇上的话语缓缓的响起在这寝宫之中,此时,用如此平缓的语气描述过往的纠葛带给人内心之中的震撼不可忽视。
好久好久……直到停止,皇上的话语却依旧回荡在寝宫之中,风吹起了金色幔布,明黄色的红烛依旧在摇摇曳曳的晃动着,静谧的氛围犹如浮上了一层金黄色一般,令人感到了迷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于其中缱绻了起来。
“冥儿?”皇上乏了,眉头之间的疲倦不可掩饰的浓厚,轻咳,带动着胸腔忍不住的颤抖,心口间,犹如堵塞了一团棉花一般。
“父皇乏了,还是好生修养吧!”南宫冥回神,理了理思绪随着站起身,傲然的身高,低眸看着皇上,刹那间,有股沧海桑田的破裂感。
迷幻的时间,醉人的光阴。
“冥儿,去罢!”闭上眼睛,从眼角缓缓的流下一滴泪水,混浊几分,轻微的侧头,历经沧桑的嘴角浮上了一抹释怀的弧度,嘴角缓缓的轻扬了起来。
南宫冥脚步微顿,健硕蛊惑的身姿透露出来了一丝凝重,心绪突然之间飘渺几分,南宫冥微眯眼眸,内心之中竟然闪过了万般的不忍心。
“冥儿,父皇还有一句话要说……冥儿,可否不要怨恨父皇?当初的一切,皆是不由自主”,皇上的声音透露出来了几分的破裂,轻微的沙哑却蕴含了满满的期待。
“……”,脚步刹那之间停下,南宫冥蛊惑的身影凝上了几分惊异,沉默。
“冥儿?”皇上不确定的声音轻微颤抖了起来,终究是含有了太多的殷切和渴望。
“君王的身不由己,南宫冥还是明白的,皇上还是宽心为好!”长袍轻微飞扬,渲染的这氛围越发的仓促,语罢,南宫冥转身离开,欣长的身影消失在了这寝宫之内。
缓缓的,一滴泪,从皇上的眼角再一次滑落,“咳咳……”胸腔振动,血腥的味道浸满了皇上的蓓蕾。
有种恍惚,称作了恍惚度日,有种悔恨,称作了悔不当初。
少顷,纷纷踏踏的脚步声再一次将这寝宫热闹了起来。
百花争艳,御花园之中蝴蝶翩翩,香味扑鼻,缕缕花香将这里紧紧的环绕了起来,安静,闻不得扰乱的脚步声,听不见民间小调的浅语。
佛语,喃喃。
一袭曳地雍荣富贵百花裙,轻移莲步,雍荣的姿态透露出来几许的淡然,一步一移,手中恭敬的托着佛珠塔,素静的感觉悠悠然的浮现了出来。
“静贵妃娘娘,您慢点,这里台阶有点高!”身后的宫女乖巧的托着司徒静的裙摆,担忧的开口。
“退下吧!”司徒静吩咐,丰盈的身躯伴着手中的佛珠塔,越发的和谐随意了起来。
“可是……是,奴婢知道了!”那宫女犹豫了几分,随着轻轻松开司徒静的长裙,谦卑的退了下去。
风,吹过了精致的发丝,丝丝缕缕的飘逸迷乱了司徒静的眸光。
‘皇子私闯,其母责连,拜佛静心,自勉养育无德之罪!’公公得声音依旧回荡在司徒静的耳边,手指微动,眼睛清透,浮现着独属的繁华。
司徒静不语,嘴角浮现的微笑透露出来了春风般的味道,玉钗发出了迷人的光晕,映衬的司徒静的面容越发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