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女儿的回门宴
晚上继续住在钟岛。因安大姐与珊珊妈妈爱上了钟岛这环境与景色,便多住了一天。
返回时,霭霭求蓉蓉和艳姿在翁源休息一天再回深圳。
到了李集,在霭霭领着孩子在小广场玩的时候,安大姐让苏乐文领她去霭霭奶奶的坟上看一下。
安大姐看了坟墓、墓碑和墓碑上苏乐文以孙婿身份的名字,就说这是一个有福的老太,葬了一个有福的位置。真是应了那句‘福人福地荫后人’。
安大姐说她明白,这次开房车过来,小苏完全是考虑她的饮食。接着就从奶奶的坟墓讲到她的孩子因她的处分材料将她写得那么不堪,一直不理她。她后面是玩过很多男人,但她没强迫任何一人。她百年之后,火化后能否在农场里寻块地方安葬她,让她永远看到小苏晨起暮息。
苏乐文说谢谢大姐的提醒,其实我们可以不葬回老家的。大姐的心愿一定满足。
在返回的路上,安大姐让苏乐文开慢些,她说李家后面能旺,全靠这位奶奶墓碑上刻上了小苏的名字。否则他们的坟山脉断了,后代将会泯入芸芸大众之中。她娘家马家祖上也是历代显赫,到她这一代,她改为姓安招个马姓郎,依旧没走出来。马舒娅丈夫开始做得风起云涌,结果一次经济危机,直接将马舒娅一家拍翻在岸上,至今靠舒娅的退休工资度日。后面才从他母亲嘴里套出来,这家伙的生辰八字是他读书时拼凑的。
当年舒娅也是急了,如果当年不急,跟小苏结婚,可能能重振马家的。舒娅说,小苏与她真是有缘无分,有次两人做好前奏准备也没做成,第二次有机会,一个同学不识趣地过来了。后面小苏再也不找她了。
唉,当年大哥无期,二哥死刑,确实有些缺乏远见了。二哥也是江湖气太重了,为朋友竟然有命案在身。舒娅呢也是苦闷正浓的时候,让那个穷屌丝钻了空子,当年的投资全是大哥给舒娅的嫁妆,结果投资打了水漂,还欠银行一个多亿。破产后,彻底失去重振家业的雄心,借着在家带孩子的名义,龟缩在家里不出门。
大姐,舒娅这些也跟你讲呀。
这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一切都是缘。送你那补习的侄子是二哥的孩子,一度看到了希望,侄子解非那年,侄子的孩子突然就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姑娘。
没事的,舒娅有两个孩子,大姐你也有两个孩子,舒鸿还有一个孙女,只要留下了根,总会遇到春天的。这次回家去看看舒娅。
不用,那个女婿不是有福之人。将来有机会照顾一下舒娅的两个孩子吧。
过了一年,苏乐文找到舒娅,把她小儿子叫到油漆厂做副总,协助健欣管理油漆厂。给了二十万给舒娅补贴家用。可怜的舒娅,已经有些木讷了。望着眼前的舒娅,回忆起跟舒娅在床上寻找安%套,特别是在浴室两人要死要活却不敢真来的情景,苏乐文内心里涌起一腔悔恨与内疚。
当年自己就要霸气一点就好。
快到了霭霭家时,安大姐突然笑出声了,说艳姿太太好几次问大姐睡我家阿文没有。每次都告诉她没有,从开始就将小苏当侄子看的,钟太太可能还有怀疑。唉,年轻时也是人见人爱的美女,没想到后面一不小心,犯个这样的错误,也是命中劫数,逃不脱的。阿弥陀佛。
谢谢大姐。当年对我的照顾真是及时真是大,当年没大姐的罩着,一个小所长就能掐死我。
看到霭霭带着两个孩子在广场上做游戏,安大姐说她也下去跟两个小孙子玩一会。今天跟小苏走了一下,感觉心情晴朗多了。可惜了,马家就是差这么一个墓碑上的女婿。
苏乐文说,大姐,你可以将他们当小侄子侄女看。
停好车,苏乐文突然明白过来,便走向霭霭,问她特意在翁源住下,其实就是为了明天迎接两个女儿回门。弟弟家方便,我们家只能去县城酒店接待了。其实让女儿回门到深圳更好。
霭霭就笑了,说乐文呀,你其实内心里只有奶奶。一来就带安大姐去奶奶坟上,蓉蓉她们一坐下就明白我的心思。两家联合迎接女儿女婿回门,艳姿说我们家出钱出酒,李家宗族出人做事。从晚餐开始,今晚答谢李家对我家岚儿的养育之恩。等会要敬酒的。红红与弟媳开车去订酒店了。晚上家里住不下。去弟弟家给做事的乡亲散烟咯。你没亏咯,得了个漂亮老师,还顺带得了三个孩子。
苏乐文说,应该讲得了三个好孩子,顺便得了个漂亮老师。可惜老师最漂亮的时候没得到。
呵呵,这要怪乐文你自己,我脱光了你却睡沉了。岚儿将婚礼场景发了过来,岚儿说那个制作的人夸奖总cx妈妈的话讲得亲情大气有水平,到底是做过总cx的,那制作人留下一份当镇店宝贝。晚上再看。对了,丹彤找你,让你陪她去娘家看看。
进别墅先问了一下珊珊妈坐这么久的车有没不舒服。然后问丹彤是不是想回娘家看看。
丹彤说是咯,但你一来就去看奶奶了,正不知如何安排。明天估计没空闲。
可以明天上午去,如果不远,现在去,等会回来。能开车去吧?
能够,十二公里左右,来回一个小时足够。读书时,老跟霭霭骑车串门,路好走。
看丹彤没邀请其他人去的意思,艳姿将她的提包给了苏乐文。顺便说这次去伯锋女婿家看到他伯父,给了他一只红包,兰家亲家母竟然问我跟伯锋大伯读书时是不是谈了恋爱。兰家亲家母就是个敢想敢说的农村喇叭嫂。
苏乐文哈哈大笑,调侃艳姿给红包时肯定说了有感情的话。
艳姿说没有,只说我们两同学真是有缘,两边孩子竟然成婚了。说完,艳姿说是好象哪儿说得不对一样哦。
丹彤指路,苏乐文开着大奔呼啸着往丹彤家走。丹彤在路上说,读书,她与霭霭还是为娘家争光了,但两人的婚姻呢却真对不起父母。霭霭是宗族既不承认又极力隐瞒,她呢找了个比自己父亲还大十二岁的老男人。比自己大三十四岁,不过老头对她真的疼。按理阿文应该知道他们的事,那老头是洪云天的小叔爷,但被赶出了家门,因此不得姓洪,老头自己改姓丹。
苏乐文说不知道,云天没讲过,云天父辈三兄弟都认识,云天哥哥家人不谈周边事,顶多讲些青楼女子的八卦。他们家口风紧。按字辈算,洪云天不要叫你女儿姑姑?
丹彤说,从遗传角度讲是的。但洪家规矩森严,历代有逐出家门子弟,永不得重入洪家门,永远不得姓洪。因此也就没这关系了。云天爸爸不是在中大工作吗,碰见老丹也不喊叔,喊丹医生。老丹喊他洪教授。亲还是亲,毕竟是血亲嘛,毕竟小时候一块生活过,但语言上很有原则性,老丹说那是家规,他虽逐出家门,也有义务遵守。这是一种值得尊敬的品格。
老丹是校医,驱逐家门时灌了药出门的,因此没办法生育,基本功能还是有,就是行房的功能有,但作用无。洪家规矩真的森严。老丹有可能是那时年轻,在家呢又是小弟,家庭又富裕,犯事就有些不怕大咯,估计是跟女患者在检查时睡上了,犯了大忌。这只是猜测,老丹不肯说。那个检查真要有定力才行。洪家男孩,从小跟着上辈人观诊,甚至十几岁就用手摸患者的小肚子。老丹说这样看与摸,就是锻炼洪家男人对女性身体不过度敏感,今后单独接诊不犯戒律。他是小时候正逢解放初期,他去学校上学了,再一个那时接诊的人一般是女军人,女军人思想特正统,不让旁人观看。
老丹出门就发誓要破了这个药咒。她从华南师大毕业分到中大基础部教书,月月痛经,每次都痛得哭天喊地。高中与大学有痛,但只是痛得出冷汗。参加工作却痛成这样了,有老老师就推荐老丹,老丹问诊后建议她早结婚,不结婚就早同居。
结果跟个同学男友同居,过了几个月好日子,后面又不行了。恰巧同居的男同学派去江苏负责一个项目去了,当时痛得让集体宿舍的同事抬到医院,正好老丹值班,他说看按摩的方法有用吗。让个女同事守在旁边,他用两只手叠着在她小肚子上按摩,当场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