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纠结的眉头,寒煦看的有些心疼。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也只有它,可以深入人的灵魂。
寒煦抱着旬之刖躺在床上,他低下头,亲吻着旬之刖的额头。&ldo;寒氏的情报网尽管厉害,可是要查时隔30年的车祸,恐怕有些困难。&rdo;寒煦如实道。不只是寒氏的情报网难查,其他组织的也是如此。毕竟对他们而言,找个人简单,查个人简单,可30年前的车祸案,证据恐怕都已经没了,就困难了。&ldo;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rdo;
旬之刖闭着眼睛假装是睡了,其实他听的很透彻。
&ldo;我想这方面的话,私家侦探比较有优势。找本市的私家侦探,而且年纪大点的。在30年前也是从事私家侦探这活的。&rdo;寒煦的提议非常专业。或者说,他考虑事情一向从专业角度出发的。
除了爱上旬之刖这件事,是理智之外的。
&ldo;嗯。&rdo;旬之刖发出了轻吟的低喃声。
&ldo;那个记者怎么会无故跟之刖提起这件事?&rdo;寒煦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情非常的严肃,眼色中也有些厉色。显然,他是怀疑那个记者的用心的。再加上上次宇文穹遗留的问题还有很多,所以他不敢分心。
&ldo;这件事我拖李督察查了。那个接着叫季林,他的父亲季海森就是30年前对我爸爸车祸事件提起疑惑的警察,根据季林的说法,季海森就是因为一直追查这件事,后来被人撞死了。事后警察抓到了开车的司机,是个醉汉。&rdo;旬之刖睁开眼,身体在被窝里挪动了几下,&ldo;你也躺下来,我睡的不舒服。&rdo;
他喜欢靠在寒煦的怀里,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寒煦低笑了一声,觉得这样子的旬之刖像极了小孩子。他修长的手臂横放在他的腰间,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旬之刖的脸对着寒煦的胸膛,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柔和温暖。旬之刖觉得,自己是掉进了陷阱里出不来了。他现在很贪恋寒煦,贪恋他身体的每一处,贪恋他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
可是旬之刖绝对不会告诉寒煦。
&ldo;这件事我来办,好吗?&rdo;长腿压在旬之刖的身体上,寒煦很想把让融进身体里。这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男人,当他一层层把羽毛拔开的时候,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简单。
寒煦不明白,像旬之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他用恶声恶气和任性掩饰了自己的内心的寂寞,是他的成功和旬氏背后的权势让他可以活的这么好吧。
想着想着,寒煦笑了。之刖就是要这么任性,才是他要的那个之刖。
&ldo;你?&rdo;旬之刖低语了一声。
&ldo;嗯,等这件事后,我恐怕要真的接手寒氏了,到时候没有这么空。也不会像……像之前那样,每天在家里等你回来。&rdo;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把权势抓的紧紧的,只是单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ldo;说的自己好像我的老婆一样。&rdo;旬字刖轻笑了起来。&ldo;那么委屈干嘛,我可没有逼你。&rdo;张开嘴,狠狠的在寒煦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可咬的不重,旬之刖不舍得了。
&ldo;是,是我心甘情愿的。&rdo;寒煦没好气的嘀咕,&ldo;我觉得我是老公。&rdo;怎么看,他都是做老公的人。
&ldo;你说什么?&rdo;旬之刖身影一拧,这小子是不是觉得压他压上瘾了?让他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如果不是被压在下面自己也有慡到,如果不是自己懒惰不想在上面卖力,他会被他压吗?
如果不是看在他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份上,他早就阉了他了。
&ldo;没,是我,我说我爱之刖,很爱很爱。&rdo;跟旬之刖相处久了,治他的法宝寒煦早就熟透了。
旬之刖生气的时候,怎么着也要顺着他。不然最后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ldo;之刖,过几天我又要回家一趟。&rdo;回家两字,寒煦说的咬牙切齿,他真的真得很不想回去。
&ldo;哦。&rdo;旬之刖不以为然。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旬之刖觉得寒煦有自己的自由,他的事情,自己不想干涉。
&ldo;清明到了,我要去祖宗那里扫墓。&rdo;虽然旬之刖没有问,可寒煦知道,他是想知道的。
&ldo;嗯。&rdo;旬之刖的鼻音开始浓了,他想睡觉了。
清明不是个好时节,全世界的人都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