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记得慕祈将她扔在地上走了,似乎挺生气的样子。
这时,棠溪打起纱帐探头进来,见她醒来了,赶紧伺候她穿衣。
燕媚疑惑的问道:“棠溪,昨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棠溪迷茫的摇摇头道:“夫人似乎将王爷给气走了,至于到底发生什么,奴在外头也不知道,奴看到夫人好像在给王爷跳舞。”
提到“跳舞”,燕媚猛然想起来来,随后又暗自懊恼,昨夜她是真的喝醉了,才一时忘了行迹,居然给慕祈跳“飞天舞”,她原本以为慕祈会喜欢,可没想到反倒惹怒了他,想必慕祈是不喜欢她模仿自己的心上人,故而生气离开的。
燕媚心里生出丝丝后悔,好端端的,她饮那么多酒做什么。
喝酒可真坏事。
她不知道这次慕祈又会生气多久,只想着那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她就有些头疼。
没多久,这个消息便传到了李桑媛的耳朵里。
李桑媛昨日告诉燕媚,慕祈的心上人是那位西北舞女,原本只是想要刺激一下燕媚,离间二人之间的感情,没想到燕媚那么不知死活,居然在慕祈面前跳“飞天舞”,这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李桑媛来到玉京王府后,日日憋屈,头一次如此痛快。
当年星菀那个贱人被人老王妃打死之后,慕祈便再也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此人的名字,那些不小心说漏嘴的奴仆,哪个不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燕媚惹怒了慕祈,慕祈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白果在一旁替她出谋划策道:“侧妃,既然如今燕夫人失宠了,夫人何不趁虚而入,博得王爷欢心。”白果自小跟着李桑媛,又比她长几岁,主子脑袋不好使,她自然要为她出出主意。
自家主子嫁给王爷都五年了,王爷碰都没碰过她,从及笄蹉跎到了双十年华,虽说青春尚在,可再这样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
说起这个,李桑媛心里只觉得为难,不由得皱了皱眉道:“如何去博得他的欢心,王爷平日里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曾踏足我的蒹葭院,我要接近他都难。”
这么多年了,她在慕祈身上的办法都用尽了,她现下真的想不出来,可慕祈的心却仍然想磐石一样,坚不可以移。
白果眼中精光闪动道:“王爷不来蒹葭院,那侧妃可以去乘风院啊,侧妃忘了咱们从那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药了?”
来玉京之前,李桑媛曾通过秘密渠道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药,就是为了来玉京准备的,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会拿出来用。
李桑媛有些犹豫,她道:“此事万一被老王妃和王爷知道了,一定会责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