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婉言一脸傲慢地出现在浴室门口时,林虞知道她是跑不掉了。
林虞自动屏蔽了沈婉言的嘲笑,神色疏冷地站着。
对于林虞这副清冷的模样,沈婉言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朝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把她拖出来吧!」
说罢,沈婉言率先走出浴室,随后浴室传来一阵打动声。
不过片刻,训练有素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把林虞跪压在了沈婉言跟前。
「沈小姐,人带过来了。」
彼时林虞被钳制住身子,跪在了沈婉言脚边,而沈婉言则高高在上地坐在床边,甚至还用高跟鞋面勾起林虞的下巴,眼神玩味又睥睨。
「林虞,你不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甚至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言生苟且。」
「沈小姐,你看外面的守卫也应该能猜到,来这儿,实非我本意吧?」
沈婉言并未理睬林虞,高跟鞋面在林虞下巴四周游移。
鞋底故意蹭脏了林虞的脸蛋儿后,沈婉言笑得娴静无争,出口的话却足够歹毒,「怪就怪言生的心里有你,所以,你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错
误。」
话落,林虞胸口一疼,闷哼出声。
林虞被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揣了一脚,后仰的身子被身侧两名保镖紧紧钳制住,生生抵挡住了惯摔的冲力。
「疼吗?疼就对了!」
沈婉言像浸过毒液的灿烂花朵,每睥睨一分林虞痛苦的表情,她就绽放一寸。
林虞喉头哽塞,冷笑道:「你和顾言生可真配啊!都是疯子!」
「谢谢,我也觉得我们很配。」Z。br>
沈婉言从床上站起身,眉梢微扬,鞋跟踩在林虞的右手上,「上次你不是当众说我踩你了吗?害我当众出丑。」
「你记住,这才叫踩。」沈婉言的鞋跟在林虞手背上碾磨,听到林虞痛苦的吸气声,心情更加愉悦。
想起了什么,沈婉言又问:「听说你有一双画画的巧手?」
钻心的疼痛之余,林虞心里一个咯噔,惶恐笼罩袭来。
沈婉言的声音淬着毒,仿佛谈论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而已,说:「可如果毁了呢?」
下一秒,林虞右手传来更加激烈的疼痛,「沈婉言,你这个疯子!」
林虞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她挣不脱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放开,放开我——」
「老实点!」保镖无动于衷,甚至把林虞钳制地更紧。
一向淡漠如菊的林虞难得急成这样,见此,沈婉言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林虞急红了眼,迫于无奈之下,逐低头朝沈婉言小腿死命地咬去。
「啊——」沈婉言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凄惨地痛呼出声,并用另一只脚拼命去揣林虞,同时大声命令那两名保镖,「快拉开这疯狗,快啊!」
「你松开沈小姐!」保镖也着急地大吼出声,用力去扯失去理智的林虞。
不管这三人怎么对她拳打脚踢,林虞都咬住沈婉言的小腿不松口,最后在保镖的拼命拉扯中,她生生咬掉了一小块沈婉言的腿肚肉。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深夜里的寂寥,显得格外悚然。
沈婉言瘫坐在地捂着小腿处大骂。
灿烂的花朵被淬过毒液后,开始有了些微的皲裂。
与此同时,林虞也好不到哪儿去。
拉扯中,林虞脑袋上伤口被有意识地捶打了好几下,血液顺着头皮流下,她的右手也被鞋跟碾压地不成样子,使不上劲儿了。